看着她离开
身影，周疏行鼻尖微微
动，并没有嗅到什
味道，想来是他习惯
应酬之后染上味道，她不喜欢。
他拎着睡袍进浴室，看见架子上瓶瓶罐罐。
梁今若平日里护肤精致到每个步骤，从洗澡前就开始准备，泡澡时精油更多。
分味道，分功效。
还分她喜欢，特别喜欢-
梁今若有点羞耻：“你怎能不爱你女儿。”
周疏行想想：“这就是你嘲讽苏承原因？”
梁今若瞪大眼，“你怎知道？”
她反应过来，“哦，是不是你故意让苏特助告诉
，你这也太刻意，太心机！”
周疏行否认：“不是。”
因为说不定做到，而做到也用不着说。
他没说，但他行为已经表明切。
梁今若认真道：“想听，要听。”
周疏行眸底如墨，忽然将睡袍撂到身侧玻璃展示柜上，将她抱起来，“说给你听。”
“不爱猫，只爱太太。”
他说“肉体”两个字是很平静，却无端让梁今若觉得暧昧。
梁今若追着他进衣帽间，“你今天在外面偷偷说情话，为什不在家对说？”
她不高兴就在于此。
周疏行拎着睡袍，站定与她对视。
半晌，他道：“在外面，是想拒绝无关紧要人。”
“男德班？”周疏行抬眸。
“你不会不知道这什意思吧？”梁今若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周疏行，你不上网吗？”
周疏行开口：“上网不是看这些无用词。”
梁今若可不同意：“哪里无用！这是大有用处！这是你们男人必须要具备品德！”
周疏行脱下西装外套，不疾不徐问：“哪些品德？”
周疏行从浴室出来
是苏承自作主张，他只是没拦。
或者说，他不想拦。
梁今若显然不信，“原来你是这样人，亏以为你是个不懂爱情男人。”
她攀着周疏行从展示柜上下来，落地站稳。
“赶紧去洗澡，臭死。”
他音色低沉悦耳，让梁今若面红耳赤。
周疏行胸腔震动。
在她面前说，与今晚在别人面前说，完全不同感觉。
她反应，她回馈，是他现在更想看见。
以前不会，现在会。
他伸手摸摸她头发，弯下腰说：“之前不知道，今晚之后知道。”
“你喜欢听吗？”
梁今若似乎有些明白。
周疏行性情冷漠，他在商业上无往而不利，在爱情上如空白纸张，只是按照他所以为去做。
在他世界里，做要比说更明白。
“比如不可以看其他女孩子，不可以和其他女孩子亲密接触，不可以——”
梁今若停下，“不能光膀子，就像你现在。”
周疏行低头看眼自己脱下衬衣后手臂，“按照你意思，现在品德丧失。”
梁今若眨眼，“这项在别人面前不可以，在老婆面前可以，而且要多多。”
周疏行明白：“原来你是想看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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