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赴场久远约定。
庄简宁以为他又在逗自己开心,正好房车也停下来,他便单方面结束这个话题:“名字是挺特别。”
——
这次珠宝展是国际最知名品牌香菲儿在帝都站系列展,于帝都艺术中心隆重呈现。
展览共十天,每天只限量接待200名游客,且预约手续极其繁复。
“啊?”庄简宁没明白他跳跃脑回路。
贺灼将他手指握进手心里:“过段时间等这些事情,咱们搬过去住,房本写名字,要是再做什事情惹你生气,你就把赶出去。”
庄简宁想象下那个场景,“噗”地声笑出来。
贺灼心里也好奇,问他道:“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怕,你怎点不怕,还天天往怀里钻?”
庄简宁想想:“其实也有点害怕,但是看你总是孤零零个人,又长得这帅……”
跟庄简宁干那点禽兽事儿,都对不起庄简宁这张叭叭小嘴。
他深呼吸两下,跟旁边人商量道:“宝宝,咱们现在改成去看电影来得及吗?”
放映厅能包场,就算不包场,学着那对对小情侣,接接吻拉拉手,似乎也挺有意思。
庄简宁断然拒绝:“你个大男人,能这三心两意?”
见贺灼脸茫然,似乎没认识到这个问题严重性,他掰着手指头跟他举例子:“你跟结婚,过几天看其他小男孩更好,难道又改成娶其他小男孩吗?”
出示入场券后,经过道道关卡,庄简宁终于如约站在梦幻般展厅里。
展厅灯光昏暗,只有珠宝闪烁着璀璨星河般光芒。
他话说半,突然顿住,问贺灼:“那你当时为什会答应跟‘’结婚?”
他从参加贺昱婚宴那天就有点奇怪,贺灼为他当众呛声贺老爷子,其他无论是从实力还是手段看来,贺灼都碾压贺家。
三个月前他也根本没有必要为迎合贺家,去娶个名声很不好,甚至都没见过面人。
贺灼拧着眉心,回想起当时情形,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
他认真道:“开始没准备答应,听见‘庄简宁’这个名字,不知怎地,就答应。”
贺灼眨眨眼睛,似乎很难在这两件事里找到关联性,但是本能求生欲让他快速抛下这些弯弯绕绕:“老婆错,们是去看珠宝展,这辈子也只娶宝宝个。”
庄简宁拨拉开他手,用手指抵着他靠近额头,忽然想起来什似,笑问:“贺灼,你现在怎变得这腻歪,你还记得咱俩刚认识时候你什样儿吗?”
不过上次听毛君描述,小贺灼小时候也是软软糯糯,他也更喜欢这样会跟人亲近贺灼。
贺灼当然记得,他当时脸臭脾气更臭,高考前最紧张两个月连张床都不给人睡,甚至还拿玉欺负恐吓他。
他悔得肠子都青,又不好直接说,脸上讪讪,半晌开口道:“宝宝,帝都山上联排别墅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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