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根骨分明手指瞬间青筋凸显。贺灼眼睛红似要滴血,贺明达这个人不但城府极深,还眦睚必报,让他跑出去,就等于在枕边放颗定时炸
庄简宁去追他薄唇,含住他舌尖放开,看他眼,再去勾缠他舌尖,反复几次,贺灼便受不,魂魄都被这双水润漂亮桃花眼勾没,他狠掐把腰窝,感觉到怀里人猛地抖,逼问他:“你是不是勾.引?”
庄简宁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眼尾泛着红,乖巧地点点头:“你老也是个超级有钱老头,很多小男孩可坏,尽捡你这样丑老头勾引,得先给你死死勾住。”
贺灼喉结急速滑动几下,声音哑厉害,大掌捏住他白细脆弱后脖颈,细细地盯着他看:“没有比你更坏小男孩,十八岁刚过就天天想爬床,是不是每天都想让上你?”
庄简宁感觉贺灼说出来每个字都像是岩浆,滚烫,热烈,将他每寸坏透皮肉都烫支离破碎。
却只想被他捏更碎,烫更化,从此不分昼夜共沉沦。
他腰。
庄简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灼抱在怀里,耳边是他咬着牙声音:“谁敢,死都要让他不得安宁!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只能是贺灼个人!”
贺灼捏着他下巴,眼中带两分狠厉:“听见吗?”
庄简宁见他闷闷,有心想逗他多说几句话,也发泄下心里情绪。
他梗着脖子:“听不见。”伸手去抚贺灼又深两分眉头,“除非你直看着,少年少天都不行。”
他舔舔唇,特别享受这种被贺灼炙热目光死死凝视感觉:“现在也每天都想让你上,那你喜不喜欢这坏?”
“嘶——”真丝布料被用力扯破,贺灼摘两朵红梅,覆上那微张、露出粉色舌尖唇瓣,疯般大力吸吮,庄简宁嘴里分泌津液像是天上人间最美味琼脂玉露,怎尝都尝不够,怎吃都不过瘾。
庄简宁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被贺灼吸出来,从舌根、牙龈、上颌甚至到喉咙处全部都是麻,骨头像是在老醋里密密地泡夜,酸软不像话。
贺灼缓缓退出他唇,句“喜欢,喜欢你”就在嘴边,口袋里手机却突然铃声大作。
贺灼直觉不妙,掏出手机,见是方林号码,快速接起来,就听对方道:“老板,老狐狸跑!”
贺灼猛地死死搂着他,疯似在他耳侧和颈窝处反复厮磨,鼻端深嗅着独属于庄简宁身上带着甜味儿冷香。
两人贴严丝合缝,似乎连胸膛都被对方心跳填满,贺灼哑声应道:“好。”
良久又道:“定要比你再多活十年。”
庄简宁想象下两个老头在花园打太极样子,又被他蹭极痒,忍不住笑道:“那老很丑,你会不会嫌弃。”
贺灼抬起头,在这十八岁殷红唇瓣上轻啄口,挑挑眉尾:“那比你还老十岁,岂不是比你更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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