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刚被化妆师捧着脸打点底妆,闻言耳尖红,忙什呢,忙着做运动呢。
昨晚回到家后,明明累不行,想到又得出门三天两晚,他跟贺灼心照不宣地在楼客厅,二楼书房和卧室又不知廉耻地各搞次。
又累又爽,从身到心都满满。
转过头,桃花眼亮亮,嘴角也翘着,从心底散发着欢喜。
陈默移开视线,听他说,“默哥,能再拜托你件事儿吗?”
庄简宁知道以贺灼性格,厉秋白之后怕是没什好日子过,而且毛家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温泉山上风景虽然美,空气也清新,但庄简宁始终觉得不自在,想到跟厉秋白同在个地方,心里就像梗根刺。
贺灼自然是没二话,出庭前也不敢太刺激厉秋白,交代院长好生看护,连个照面都没打,便带着庄简宁回家。
第二天没让庄简宁自己开车,派司机接蒋桃宇,将两人并送到录制现场。
——
贺灼对着他睡颜已经看半天,睡着时候特别乖,长睫颤颤,醒着这幅迷迷糊糊样子更让人心痒。
在他唇上亲下,拨开他额前碎发,“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小黑将洗漱用品和餐食都备好。
庄简宁软软又黏到他怀里,做梦梦到贺父和毛小叔,睡整天感觉还是没什精神,只恹恹地点点头。
贺灼跟他商量,“们是现在回家,还是明天早直接送你去录制地点。”
旁边有选手化好妆,陈默坐下,声音压低点,“是中药事儿吗?”
造型师开始给庄简宁打理头发,他不好再转头,从镜子里看着陈默笑道:“默哥不愧是默哥,连读心术都会。对,你前天找什事儿啊?给你发信息,你后来也没回。”
陈默心道,会个屁读心术。
他天天照着个人琢磨,那人又没什心思,凡事都写在脸上,再看不出可真奇怪。
他声音又小点,在嘈杂化妆间倒
录制前,庄简宁被化妆师按在椅子上,从镜子里看见进门陈默,想起自己那通电话还没回,颇感歉意地招呼道:“默哥。”
化妆间里很多人,陈默眼便看见他,走近,对着人看会儿,总觉得庄简宁跟三天前不样。
更甜,更水灵,眉目间都是飞扬神采。
他随口问:“这两天忙什呢?”
化妆间人多,他也没指着庄简宁说出什。
庄简宁小心地问:“那……她呢?”
他现在很抗拒用“贺夫人”这三个字称呼厉秋白,毕竟是贺灼生母,又不好直呼其名,索性就用个“她”模糊代替。
贺灼昨晚将陈年旧事跟庄简宁全盘托出,是想跟他坦诚相待,二来也存点打同情牌私心。
既然都聊到那个份上,其他也没什好瞒。
他神色平静地说:“两起车祸时间跨度太久,取证不是那容易,厉秋白是父亲那起车祸关键证人,先让她在这待段时间,等出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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