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庄庄”。
也有“宝宝”。
“啊!贺灼!”随着认出那刻,他尖叫声,糖里浆瞬间爆出。
脑子里烟花和江面上空烟花同步绽开、四射、坠落。
贺灼盯着他失神小脸,伸手擦去他眼泪,又将糖浆全部抹在小花上,揉揉,按按。
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听,好不好?”
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
贺灼摘两株红梅,继续吃糖。
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窗帘,月色下银色江面像是条缎带,寂静又华美。
庄简宁感觉自己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
庄简宁吸着贺灼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获得安全感。
“糖给不给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
庄简宁浑身个激灵,手动不,便兴奋两只腿乱蹬。
他急切地道:“给!给!”
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
轮椅驶在微微颠簸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下来。
庄简宁搂着贺灼脖子,小声问,“咱们到吗?”
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亲,安抚道:“到,眼罩等会儿摘,乖。”
庄简宁便乖巧点头。
游轮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应俱全。
又伸出舌尖亲亲。
庄简宁侧头看向江面上仍不停绽放烟花,全身持续震颤。
感觉到小狐狸渐渐放松下来,贺灼解开红绳,将人搂进怀里,“喜欢吗?”
庄简宁搂紧他,声音里能拧出湿哒哒媚意,“喜欢。”
贺灼哑着嗓子继续问,“喜欢谁?”
窗外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璀璨烟花,真正火树银花不夜天。
炸开后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轮壮丽斑斓。
噼里啪啦无穷尽,像是永远不会落幕。
在黑暗里待久眼睛渐渐清晰,每朵烟花绽开后似乎都是汉字。
他边受着爆浆糖剧烈冲击,边咬着牙努力辩认每朵烟花组成字体。
性感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
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
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
“啊!”庄简宁惊呼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
股酥麻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
李助去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
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个挺高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轮椅要高很多。
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红绳。
心里是隐秘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
“嗯,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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