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息和陈迹有个共同优点,不论生活里发生多大变故,都依然能沉下心好好学习。
濒临新学期月考,如果他们成绩下滑,那在双方父母面前会丧失部分底气和话语权,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要把成绩稳定住,甚至提高。
他们白天起上课,晚上如往常,连麦学习。
其实能走读日子不多,十六中高三强制住校,周末不再有双休,手机也要上交,彻底断绝娱乐——高二下学期就是他们高中生涯里最后个相对轻松学期。
星期六这天,陈迹如约来
陈迹说:“跟般家长比算不在乎,但如果不学无术,她肯定也受不。”
关雪息点点头。
所以不是不在乎,是知道满足。换言之,“过得去就行”,要求不高。
“知足常乐,挺好。”关雪息捏着副七老八十似腔调,感慨声,惹得陈迹又笑起来。
从天黑到天亮,好像也不过眨眼间。他今天笑好多次,笑点大大降低,不知道是有多开心。
关雪息逮住陈迹手指咬口,陈迹趁势捏住他下颌,又亲下来。
关雪息在接吻中睡着。
第二天早上陈迹比他起床早,他走出房间时,刚好听见陈迹在对方瑾茹撒谎,说自己昨晚睡客厅,没跟病人抢被子。
欲盖弥彰,但方瑾茹很给面子,露出个信以为真且毫不关心表情,招呼他们吃早饭。
不过,人都带到家里过夜,方瑾茹毕竟是家长,也不好再继续装作什都不知道。
。”
陈迹:“……”
他们继续接吻,无惧可能会传播感冒病毒。
吻得深,但轻柔。陈迹手托着关雪息后脑,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本能地抚摸着,压向自己。
除点点黏腻口水声,谁也没发出声音。
其实切暂时还没尘埃落定,陈迹在等他托人打听消息——已经没什危险,但解得越多,就越安心些。
还要跟何韵谈谈。
何韵说是谈心,关雪息让陈迹随意就好,别紧张,不过是平平常常见个面,但陈迹觉得,这次见面事关重大,他必须认真对待。
见面时间约在周末,去关雪息家。
在此之前,课是照常上。
他们出门之前,她终于问句:“你们两个是认真吧?”
关雪息隐隐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专门问他。
毕竟,陈迹认不认真她很清楚。
关雪息主动答声“是”,方瑾茹笑得眉眼弯弯,看出他拘谨,温声说:“你俩在起开心就行,但也别耽误学习。”
离开之后,关雪息调侃陈迹:“以为你妈不在乎学习。”
关雪息出汗,不知是之前喝下姜汤和退烧药发挥作用,还是陈迹用身体治愈他。
层薄汗沁出皮肤,脖颈间,后背上,潮湿片。
口腔在降温,陈迹舌头客串把体温计,探入深处,亲得他脸颊发酸,退出来说:“三十七点五度。”
“……”
精确到小数点,本正经地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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