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滚开。”关雪息浑身发麻,应该是被压麻。
陈迹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当你奴隶,不能讨点好处吗?”
陈迹嘴里“好处”似乎有歧义,但他很正经:“根棒冰才五毛钱,关雪息,你别这吝啬。”
关雪息:“……”
陈迹不放,还顺势把他压到墙上。
不等关雪息发作,陈迹就低头靠过来。
是个接吻般姿势,陈迹脸逐渐放大,嘴唇贴到他唇边,滚烫体温传到脸部皮肤,关雪息愣住。
下秒,陈迹唇微微偏,叼住他手里举着棒冰。
“?”
递不重,只是箱子体积较大,要双手抱着才行。
陈迹应声放到地上,回手带上门。
他比关雪息更热,后背已经出汗。
关雪息在玄关换下鞋子,往客厅里走,但步都没迈出去,就被陈迹拽住手臂拉回来。
这下用力很大,陈迹把他整个人拽向自己,关雪息毫无防备,没站稳,脚下打个滑,栽栽歪歪地跌进对方怀里。
橘子味儿,关雪息只吃半,它也受不住太阳烘烤,顶部湿润化开,还沾着关雪息吮吸时留下水痕。
陈迹咬住他吮过地方,舔下,咽口。
极近距离下,吞咽声音被放大无数倍,关雪息视线没地方躲,落在陈迹下咽时滚动喉结上。
陈迹又吞口。
就这样紧贴着他,把剩下半根棒冰吃完。
“……”
关雪息简直气不打处来:“你有狂犬病就去治行吗?别总冲犯。”
“只是想拉你下。”陈迹解释,“是你自己站不稳扑过来,如果躲开,你不就摔倒吗?”
“那谢谢你。”
关雪息无语:“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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