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关雪息被说服。
这倒不奇怪,他平时也经常磕磕碰碰,身上总有淤青。也可能是刚才洗澡时候用力太大,指甲刮到而不自
关雪息愣下:“哪里?”
刚才洗澡都没发现,可能因为位置不易察觉。
“这里。”陈迹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手机,对准关雪息后颈,近距离拍张照,递给他看。
关雪息看完沉默下。
那处皮肤颜色红得发淤,明显不是蚊子干,没有鼓起。
关雪息喘息声不自觉地大而急促起来,陈迹俯身贴近他,呼吸交错纠缠,干燥空气中有火花爆裂声响。
声接声。
“还要叫哥哥?”陈迹手似乎不知该按哪里,才更有气势,停顿片刻竟然握住他脖颈。
“……”
记忆中光影闪,不知为何关雪息觉得这幕有点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
他越张扬越发光,陈迹忍不住眯起眼睛,要将那光芒从视野里减去半,才能免于被灼伤。
关雪息是所有人好朋友,唯独在陈迹面前难藏坏脾气。
他拍拍陈迹脸,挑衅道:“说话啊,你别装哑巴。不服?”
“……”
“不服你也输,陈迹。”关雪息道,“你——”
,然后猛地发力——
这下简直使出毕生之力,上达体能极限。
陈迹把他当温室花朵看待,远远低估他,以至于防不胜防,被推得向后仰倒,紧急自救,踉跄好几步才摔到床边,险些闪腰。
关雪息不给他喘息之机,立刻压上,把陈迹整个人放倒床上,用膝盖抵住他腰身,同时制住他双臂,得意道:“就这?你也不行啊,陈迹。”
陈迹:“……”
相比之下,更像是……
——像吻痕。
见鬼。
关雪息茫然眼睛望向陈迹,后者也在看他。
“可能是之前不小心磕哪儿。”陈迹帮他想理由。
但他来不及细想,陈迹手掌微微紧,沿他脖颈线条滑动下。
像在抚摸。
很细微,却激得关雪息起身鸡皮疙瘩。
“……你做什?”他微妙地察觉到不对劲,“起开。”
陈迹却用拇指摸摸他后颈,若无其事地说:“你这里有块红痕,被蚊子咬?不太像。”
个“你”字还没说完,陈迹亲身演示遍什叫“不服”。
关雪息眼前世界猛然颠倒,陈迹将他掀翻,用同样姿势骑在他身上,沉声道:“继续?”
“……你好烦。”
关雪息仍然想挣扎,但他手脚都被限制得死死,挣扎不能自救,徒流汗水罢。
汗流得多,气也难匀。
关雪息打得浑身发热,低头嘲讽时,颗热汗沿他漂亮鼻梁滑下鼻尖,颤抖坠落,滚入陈迹脖颈间。
水痕无声,却在蒸发时带走他全部体力。
陈迹更不能反抗。
关雪息骑在他身上,完全是胜利者姿态,嚣张不可世。
“你叫声哥哥,就放过你。”关雪息唇角弯,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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