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沈顾容刚刚消退下去脸再次红,他「况且」大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心想:「况且,昨日都亲过他。」
这招
牧谪有些莫名烦躁,虽然说着只要能待在他师尊身边便好,但他总是会因为师尊时不时亲昵举动而心起波澜,按都按捺不住。
“这样不好。”牧谪心想。
他握紧九息剑,随手格挡住木樨刀,冷淡道:“去画舫顶上打。”
木樨手顿,看看已经紧闭房门,这才点头,随着牧谪去画舫顶。
沈顾容到房中,随手挥出道结界罩住整个房间,尖叫声整个人扑到柔软榻上。
沈顾容低头看去,突然沉默。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分开修长双腿坐在牧谪身上,左手还无意识地撑着牧谪胸口,方才那跌,刚好坐在牧谪腰腹上。
牧谪满脸迷茫,怔然地看着他,脸上全是无辜之色,更是衬着沈顾容像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登徒子。
沈顾容:“……”
双重惊吓之下,沈顾容猛地从地上起身,挥宽袖,绷着张古井无波脸庞,冷冷道:“、累。”
林束和吐血三升。
牧谪心花怒放。
木樨刀却紧跟其后,沈顾容正满脸尴尬,听到后方刀刃划破虚空声音,眼尾挑,无意识地按着牧谪胸口将半个身子撑起,右手随手挥出去道灵力,堪堪挡住木樨落下刀。
木樨本就没打算伤他,见状木头制成手猛地抖,刀当即就松手,哐声落在地上。
沈顾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幂篱掀上去角,偏头看着木樨,蹙眉道:“怎好好就动起手来?”
「啊啊啊!」沈顾容捂着脸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脸颊烫得几乎要将手给烫熟,「你脸红什脸红什?!」
「这依然是个意外而已,人生意外千千万,保不准往后还有更意外。」
「要冷静,要沉着,你可是三界第沈圣君。」
沈顾容滚几圈后,发现脸还是很红,他自己也开解不能自己,只好决定以毒攻毒。
他坐起来,面无表情地将他恨不得钻到地缝事拿出来在心里整个过遍,他脸烧得要命,还在强撑着心想:「只是坐下腰而已,又、又又没碰到其他地方,想必牧谪也不会介怀。」
说罢,完全没管这个烂摊子,逃似跑去画舫房间,砰关上房门。
牧谪:“……”
木樨看到沈顾容不在,面无表情地将切断手捡起来随手安回去,再次拎起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着牧谪砍过来。
牧谪:“……”
这木偶对于砍他这事到底有多大执念?!
木樨单膝跪地,低声道:“是木樨冒犯圣君。”
说完,不等沈顾容反应过来,左手抬起干净利落地将握刀右手切下来。
木头落地,发出声沉闷声响。
沈顾容:“……”
沈顾容被那只类人手吓哆嗦,本能地往后跌,却听到身下人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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