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微怔：“师尊……又闭关
？”
离索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怀疑这个小师弟是不是被沈奉雪虐出毛病来，怎
圣君闭关不折腾他，他倒像是失望似
？
“别多想。”离索揉揉牧谪脑袋，柔声说，“难得下山
趟，师兄带你们去玩——去吧，换身衣裳，叫上星河起去。”
牧谪摸索着把沈顾容捧下来拿给离索看：“
正想问问师兄这是什灵兽？前日查灵兽志异，没找到和它样。”
离索打量着那鲜艳红团子，迟疑道：“看着像是火灵兽，但火灵兽般体型较大，且……没那肥。”
沈顾容：“……”
你才肥！
沈顾容怒目瞪他。
沈顾容觉得自家小徒儿脾气真好，奖励似低头啄啄他额头。
等到牧谪过索桥，沈顾容已经把整个身子钻到牧谪披散头发里，只隐约露出双黑黝黝眼睛，捉迷藏似。
牧谪还没走到知白堂，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叫他。
“牧谪。”
牧谪抬头看去，离索身常服，正摇着扇子冲他笑。
去所有风雨。
牧谪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衣襟边上打瞌睡小肥鸟，突然笑笑。
虞星河起得晚，被牧谪叫醒啊啊啊串尖叫着穿衣服洗漱，牧谪懒得等他，和他说声便先走。
去长赢山路上，沈顾容本来舒舒服服窝在牧谪衣襟里小憩，但是脑子里不知道哪来本能，他窝没会突然勾着爪子扒着牧谪衣服往他肩上爬。
牧谪：“……”
离索：“哎！奇，它在瞪？这小难道就已开神智吗？”
牧谪想想，迟疑地点头：“好像是。”
看样子连离索也不认识，牧谪也没多问，把气得啾啾扑扇翅膀要去啄离索毛球塞到衣襟里。
“刚才师兄说什？今日下山？不上早课吗？”
离索笑，把扇子合：“对啊，今日圣君闭关，师尊好像有要事去忙。正巧山下花朝节今日开始，师兄带你们去涨涨见识。”
牧谪忙跑过去：“离索师兄。”
离索熟练地摸他头：“星河怎没有起来？今日师兄带你们下山……”
他还没说完，掌心突然有种诡异触感，吓得离索立刻把手缩回去。
沈顾容从牧谪墨发里露出个小脑袋，疑惑地“啾”声。
离索松口气：“这是？”
牧谪奇怪地看着他，也没制止，还怕他爪子抓不稳会摔下来，双手在下面接着。
沈顾容迷迷瞪瞪地爬到牧谪肩上，找个位置继续窝好后他才反应过来，疑惑地“啾”声。
牧谪昨日也看不少灵兽志异，知道大部分鸟类灵兽会本能攀高，喜欢往高处走才有安全感，心想这只小鸟八成也是如此，要不然早上起来也不会在书架上寻到他。
走过索桥，沈顾容已经抓着牧谪头发爬到他头顶，最后还用两只爪子抓紧牧谪丸子头，居高临下，览众山小。
牧谪被抓乱头发也不生气，任由他在自己脑袋上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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