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河讷讷道:“星河不知,他们穿着衣裳上有字,星、星河不认得……”
沈顾容垂眸看眼,现在这小反派也才五六岁模样,不认字也是自然。
仔细看,那跪在地上小反派虽然表面强装镇定,但手脚已经在微微发抖,这冷天脸上冷汗竟然簌簌往下掉。
沈顾容在小反派眼中,“师尊”二字和“吃人”应当是划等号。
虞星河抖得脚腕
书中,离人峰圣君沈奉雪疏冷孤僻,对俗世凡尘没有丝毫牵恋,平生最大爱好便是闭关和寻人交手。
他座下虽有许多弟子,但对其都极其漠然,只收入门冠个离人峰弟子称号便直接放养,有几年都不过问半句。
白鹤少年似乎有些疑惑,却没有违抗他话,微微颔首,展翅飞回莲花湖。
虞星河似乎抓住希望,忙屈膝而行,跪至沈顾容身旁,怯怯道:“师尊……”
沈顾容知晓书中沈奉雪清冷性子,边都边惜字如金道:“说。”
那小团子虽然看着人畜无害,但未来可是为祸三界大反派,那只鹤就这想变成红烧鹤吗?!
小反派霍然抬头,粉雕玉琢似小脸越过白鹤看向沈顾容,眸中盈满泪水倏地落下来。
“星河打扰师尊罪该万死,救下牧谪必向您请罪,任您责罚!”虞星河重重磕头,额角瞬间发红,“求师尊救救牧谪!”
白鹤鹤脸冷漠,完全不为所动,它低头啄虞星河下,说:“退下。”
小反派立刻抱住头,被啄疼还是咬牙不肯离开,边呜咽边喊:“师尊,呜,求师尊……”
着那副冷然离俗神态,言不发。
——他怕自己张口,嘴中就会吐出团坠着小辫子魂魄,化为缕青烟就没。
沈顾容心里喊救命啊救命!
没人救他。
白鹤少年见沈顾容言不发,面若冷霜,以为他是不喜,微微颔首,展开纤细手臂骤然化为白鹤,翩然飞至小反派身前。
虞星河又磕个头,哽咽道:“星河……星河同牧谪同下山随师兄买朱砂,行至半途,被人瞧见牧谪脸上胎记,那些人就非要吵着说牧谪是疫鬼夺舍,定要烧他才能祛除瘟疫。”
沈顾容:“……”
被夺舍就要烧死?你们修道之人都这般残忍吗?
沈顾容腿肚子抖得酸疼,回想下自己占别人壳子,应当也算作夺舍。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沈奉雪清冷性子,冷淡道:“是何人?”
沈顾容:“……”
沈顾容终于回神,他立刻道:“住手。”
不对,是不是应该说住口?
啄虞星河白鹤住口,偏头看向沈顾容。
沈顾容将狂抖手指缩到宽袖里,尽量保持冷静:“你先下去。”
沈顾容:“……”
嘶!又变又变!
爹娘兄长救命救命!
白鹤口吐人言:“掌教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叨扰圣君。虞星河,速速离去。”
沈顾容好不容易缓过来,奄奄息时骤然听到这句话,差点又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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