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
荆寒章:“??”
烂?
什烂?!
你说清楚!
晏行昱实在是累惨,恨不得将晌午邀请荆寒章来雪地踩脚印自己给按在被子里闷死。
他打死都没想到,竟然会有比练武还要累人事。
晏行昱满脸困倦,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要强撑着和荆寒章说话,回答自然是不过脑子。
他含糊地吐出个字:“深。”
荆寒章耳根更红,凑到他耳根嘀咕:“刚开始你就喊,这不是错。”
晏行昱被教怕,听到他声音,本能呜咽声,强撑着睡意努力张开眼睛,声音沙哑地哽咽道:“不来,学会,不用教。”
他说着,眼尾又落下来行水痕,止都止不住。
荆寒章:“……”
荆寒章闷笑声。
彻底得到晏行昱让荆寒章高兴地差点去练字帖,他努力崩住唇角傻笑,抱着晏行昱,小声问他:“行昱,你……”
着信疾步去寻晏行昱,这事他暂时做不来主。
只是还没到门口,鱼息就被亲卫拦下来。
鱼息来寻晏行昱从未被拦过,当即有些着急:“找行昱有重要事。”
亲卫遮着半张脸,露出外面耳朵都在微微发红,却还在尽忠尽职道:“殿下和公子有事在忙,不便见您。”
鱼息:“忙?”
作者有话要说:活儿烂。
晏行昱不想理他,只想睡觉。
荆寒章又问:“还有呢还有呢?”
他想听到晏行昱夸赞他。
晏行昱呼吸均匀,似乎睡着,荆寒章耐着性子等好会,才听到晏行昱微微喘息,仿佛梦呓似,又吐出个字。
“烂。”
晏行昱忙往他怀里躲,打断荆寒章话:“哥哥,叫你哥哥。”
荆寒章噗嗤声笑出来。
荆寒章笑完,才耳根发红地问完后面话。
“你觉得怎样啊?”
他是问这次教学。
他问完,突然想起来自己晌午时给晏行昱瓶药膏。
鱼息:“……”
晏行昱昏昏沉沉躺在凌乱被褥间,眼圈发红,漆黑如鸦羽羽睫被水痕浸湿,从眼尾落下来水痕几乎将鬓间发都打湿。
荆寒章轻轻托着他后颈喂他水,手指轻轻抹去那唇间水痕。
“行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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