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点头。
两人都是男子,而且因为相府缘故,荆寒章已经打定主意就只在七皇子府办成亲礼——晏行昱从七皇子府上轿子,围着京都城闹市街绕上好几圈,再回到七皇子府拜堂成亲。
这种成亲礼从无先例,奈何荆寒章太过放肆,谁劝都不听,愣是要如此。
若是没有下聘礼那日事,荆寒章也许会捏着鼻子去相府接晏行昱上轿子,但自从知道整个相府从没有个好人后,他听到姓晏就觉得膈应——每回见到晏沉晰也必定要瞪上好久,阴阳怪气几句才肯作罢。
荆寒章要给晏行昱个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惊羡大礼,不想因为那些繁文缛节败坏晏行昱好心情。
荆寒章:“……”
荆寒章在被子底下想要偷偷摸摸抱晏行昱腰手突然僵。
这句话堪称重击,荆寒章被冲撞得太懵,时间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面无表情看着晏行昱,重复道:“欢、好。”
晏行昱想想,大概觉得荆寒章似乎不喜欢这个词,便从善如流改口:“圆房。”
经被缝半衣带,发现晏行昱手中针好像不止会杀人,针线活竟然也不错。
晏行昱看到他眼神,笑笑,边缝边道:“幼时师兄想让学着拿剑,但太怕血,就没肯。”
银针刺穴倒是不容易见血,就是需要花费极长时间来磨练,好在他运气不错,几年后就遇到精通人身各个穴位鱼息,总算没有走太久弯路。
若是换旁人看到晏行昱言笑晏晏地拿杀人针来缝衣裳,恐怕都要吓得跳墙跑,但荆寒章盯着他许久,眼底没有丝毫疏离和忌惮。
荆寒章心想,杀伐果决晏行昱大概是头回用他那杀人针轻描淡写地为个人缝衣服,就仿佛他将自己所有秘密毫不掩饰地摊开在自己面前样。
“既然如此。”晏行昱从枕头下拿出来个小瓷瓶,认真地道
荆寒章:“……”
荆寒章满脸麻木,晏行昱好奇地凑上前去,身上隐约药香扑荆寒章满脸,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后撤。
晏行昱把拽住他衣襟,挑眉道:“你躲什?”
“不、不……”荆寒章期期艾艾,“等……等成亲后再圆房。”
“你成亲,应当是不遵从什正统成亲礼吧?”晏行昱问他。
晏行昱熟练地缝好衣带,又将衣裳穿回自己身上,宽大袖子都把他手遮个全,他也不在意,似乎极其喜欢属于荆寒章东西完全将他笼罩感觉。
荆寒章陪他用午膳,见他困倦得要命,将午后事情推,拉着他起去睡午觉。
荆寒章耳根通红,强装出点都不在意模样,佯作随意地道:“你想吃什糖,说出来,都给你。”
害羞七殿下本来只是想要亲亲抱抱搂着睡觉,这种程度小糖,但没想到听到这话晏行昱却歪着脑袋,将发间发带扯开,墨发披散下来,靠在软枕上懒洋洋看着他,轻轻启唇。
“行昱想要欢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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