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内室传来荆寒章声音,似乎是在喊鹿。
方才还在满身阴郁之气晏行昱立刻起身,哒哒哒跑到内室,声音轻柔:“来啦。”
封青龄:“……”
迷迷瞪瞪荆寒章将平日里所有羞怯都抛之脑后,门心思只知道跟着本心走。
他拉着晏行昱手,轻轻在掌心捏捏,眼睛直勾勾看着晏行昱。
“他是为好玩啊。”晏行昱俯下身,认真地看着封青龄,眸中带着点笑意,“他之前是恶狼,现在是疯狗。青龄,你兄长很有趣,他看似臣服,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被驯服。”
晏行昱说着,优雅交叠着双腿,似笑非笑道:“而就是这样人,才好玩。”
封青龄时间竟然分不清晏行昱说话到底是真还是反话。
“不会轻易杀他。”晏行昱道,“说留着他,就会留着他。”
封青龄将手中纸紧紧握住,许久后才艰难道:“您……就不想做皇帝吗?”
殿下是想教什,知道这个冷血无情少年只有在对待荆寒章时才会露出温柔面,当即压低声音:“公子恕罪。”
晏行昱细听内室并没有声音,才垂着眸对封青龄说:“你兄长阴奉阳违不是次两次,你知道为什每次都容忍他吗?”
封青龄讷讷道:“青龄不知。”
“因为他有趣。”晏行昱看完封信,随手将信丢给封青龄,轻声道,“臣不事二主,而你哥哥呢?”
封青龄将信摊开,目十行看完上面字,浑身冷汗都要下来。
封尘舟曾经也用这种眼神看过晏行昱,当时晏行昱只温柔回句话。
“你若再这样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但荆
晏行昱继续看着信,闻言嗤笑声:“对来说,那并不是皇位,而是监牢。”
“你说。”晏行昱不知怎突然来兴致,饶有兴致地问封青龄,“鸟儿羽翼未丰时被囚禁在鸟笼中,若是有日他会飞,第件事要做什?”
封青龄愣下,才试探着道:“飞走?”
“不,不不。”晏行昱将声音压低,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魅惑,他轻轻眨眼,柔声道,“傻姑娘,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当年囚禁他人也关进鸟笼里啊。”
封青龄愕然看他,明明已经开春,她却觉得股比冬日落雪还要冰冷寒意缓慢爬上他后心。
“让他去二皇子处假意投诚,借暗杀瑞王之事将玄玉令栽赃给二皇子。”晏行昱声音越来越轻柔,封青龄却越来越惊恐,“你看他是如何做?”
晏行昱继续看其他信,边看边心不在焉道:“他知道殿下是软肋,假意答应,背地里却和晏戟联手想要借二皇子名义暗杀殿下。”
封青龄句话都说不上来。
“殿下死,二皇子下马,瑞王也会自此蹶不振,举三得。”晏行昱手指轻轻敲敲桌子,淡淡道,“晏戟是为扶夺位,而你兄长是为什?”
封青龄讷讷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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