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俯下身,轻轻将唇贴在晏行昱微软薄唇上。
晏行昱伸手抓住胸口,茫然道:“心疾好像犯。”
之前晏行昱也对荆寒章说过这句话,那时两人都没开窍,错把心动当成心疾。
荆寒章仔细端详他神色,喉结动动,哑声问他:“那你疼吗?”
晏行昱摇头:“不疼。”
荆寒章伏在他身上低低笑起来,道:“不疼才对。”
荆寒章正在和本心打架,就听到晏行昱认真道:“那是生病日子。每回昏昏沉沉不清醒时候,梦里都有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原地吐出团魂魄,直接升天。
七殿下抖着手艰难把出窍半魂魄拽回来又塞回去,他脸都红,完全没之前瞻前顾后,还有那幼稚自己欲望和理智打架纠结。
晏行昱说完,还在研究要怎亲他,荆寒章直接反客为主,双手握住晏行昱纤瘦腰,翻身把他按在榻上。
天,才认真道:“殿下离京七百七十三日。”
荆寒章怔,不明白他为什说这个。
晏行昱说:“七百日都在想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像是被点穴似,僵在原地都不会动。
不疼就不是心疾发作。
晏行昱对他动心。
这个认知让荆寒章前所未有满足。
荆寒章扶着晏行昱脸侧,道:“闭眼。”
晏行昱听话地闭上眼睛。
晏行昱猝不及防就被换个位置,张大眼睛看着上方荆寒章。
荆寒章这两年长高不少,这居高临下压过来,从来都不怕他晏行昱竟然前所未有地产生种类似惊恐压迫感。
心口狂跳,就像是犯心疾那样。
但却没有犯病时那疼,反而让他浑身都热起来,额角都出些汗。
荆寒章看到他羽睫在微微颤抖,涩声问道:“怎?”
好会,好像被馅饼砸中荆寒章才艰难回神,他连自己说什都不知道,只知道跟着本心走。
本心委屈地说:“那剩下七十三日呢?”
荆寒章:“……”
荆寒章反应过来,恨不得把他本心给雕成玉雕抬手劈。
两年来他直在想着自己,已经足够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分量,竟然还想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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