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寒食节,之前被晏戟禁足晏夫人也已经被解禁足令,此时正在前院忙着待客。
晏行昱被她吓怕,根本不敢出去。
晏为明当时还小,看着哥哥惊恐不明所以。
晏行昱草木皆兵,满目惊恐,晏为明也不好拉着他出去,便留在院子里陪哥哥玩。
晏行昱不想玩,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对上晏为明纯澈无辜眼睛,他噎下,
“殿下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啊。”晏行昱奇怪地看着他,“不必换,又不是什大事。”
荆寒章:“……”
荆寒章恼羞成怒:“你说不说,不说就走啊。”
晏行昱连忙抓住他:“说,说。”
荆寒章哼,双手环臂,等着听晏行昱说。
荆寒章像是炸毛猫,差点跳起来,他扭头,正要凶他,却听到晏行昱有些心疼地说:“殿下后颈是怎伤到?”
在荆寒章后颈处,有好几道仿佛小兽爪子抓过似伤疤,当时那伤应该极重,过许久伤疤依然极其明显,都泛白。
荆寒章浑身僵,不自然地挥开晏行昱手,默不作声将衣衫换上。
晏行昱茫然道:“殿下,行昱……是不是不该问这个?”
荆寒章不吭声。
厮衣裳换给阿满,现在荆寒章穿着晏行昱外袍,袖子和衣领都有些小,勒得他有些难受。
晏行昱想想,从床头小柜子里拿出来套衣裳,有些羞赧地递给荆寒章。
荆寒章抬手扯开衣裳看看,觉得有些熟悉,他微微挑眉:“这不是在大哥府上,给你衣裳吗?”
晏行昱点下头。
荆寒章像是知道什,笑着道:“你直留着啊。”
晏行昱极其言简意赅:“殿下应该听说过幼时险些杀个人事吧。”
荆寒章点头。
晏行昱隐约记得那日好像是寒食节,小小晏为明拿着柳枝来寻他出去玩。
那时晏行昱大病场,刚好差不多,听到要出去玩,立刻惊恐地摇头。
他不敢出府,甚至连院子都不敢出,身边侍女被晏戟悉数换掉,甚至连侍从都没有留,每日只有用膳时会有人过来给他送饭,除此之外他不敢见任何人。
荆寒章平日里,bao怒样子虽然看着吓人,但不会真动怒;现在荆寒章看着好像真生气,但又闷声不说话,看着晏行昱心底有些害怕。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去哄荆寒章时,荆寒章突然开口。
“你告诉你腿伤是怎来,就告诉你。”
“腿伤?”
晏行昱摸摸自己腿,他连娘亲想亲手捂死他事都告诉荆寒章,也根本没想着隐瞒腿伤。
晏行昱又点头。
荆寒章不自觉笑起来。
他也没委屈自己,抬手将身上衣裳换下来,在换衣时,晏行昱毫不害臊地直盯着他看。
荆寒章有些羞恼,但又不好像姑娘家似直接说,只好别扭地转过身去。
还没换好,晏行昱突然欺身上来,抬手抚在荆寒章后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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