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地骂他已经算是晏行昱脾气好。
荆寒章看着那金子,越看越觉得莫名烦躁,他不耐烦地自言自语:“再来次,管它有字没字,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
他说着,怒气冲冲地再次屈指弹下。
这次,他没接稳,金子直接落两个坐垫中央,立住。
荆寒章:“……”
晏行昱开心,也不管张不张扬,直接穿过人群飞快略上前,前去追七殿下马车。
荆寒章坐在马车上,心情难得低落,他垂着眸盯着自己掌心那颗金子出神。
过会,他实在是受不自己像个未出阁少女样胡思乱想,怒气冲冲地徒手将金元宝直接捏成个饼状。
金子面光滑面印有官印,荆寒章盯着那金子,喃喃道:“若是有字,他就是没生气;若是没字……”
他边说着边屈指弹,金子转好几圈直接落在他掌心。
晏行昱沉默会,才道:“那是不是重新做好护身符,和殿下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国师:“可以试,所以年后要你去趟护国寺。”
“不必年后。”晏行昱催促道,“明日就能去。”
国师失笑:“这急?”
晏行昱点头。
符袋子,道:“这是前些年为你做石碑护身符,前段时日阿满拿给。”
晏行昱点头:“你说不能随意打开看,就直贴身带着,从未打开过。”
他凑上前,眉头皱紧:“魂魄互换和护身符有关?”
国师将袋子封口打开,露出里面护身符,影子石和乌鸦血是串成护身符串子,此时却已经出现丝丝裂纹。
晏行昱怔。
荆寒章颤抖地捡起金子,讷讷地说:“真、真生气?”
“谁生气?”有人说。
荆寒章本能地回答:“行昱。”
晏行昱不知何时已经跃上马车,不顾侍从目瞪口呆表情,撩着车帘就走进来,他疑惑道:“行昱没生气啊。”
是没字。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追加:“若是没字,他就是很开心。”
他说完自己都都被自己无耻给惊呆。
好好把人给丢在半路上,还很开心?
国师笑道:“好,回去就为你安排。”
晏行昱和国师说好后,这才分开,他让国师随便找个地方将他放下去。
刚下马车,就迎面瞧见对面长街上慢悠悠驶过去七皇子马车。
晏行昱愣,接着有些欢喜。
方才国师说荆寒章已经到宫门,现在却出现在长街上,定是回来寻他。
国师两指轻轻捻,两颗石头应声而碎,这护身符已经无用。
“你们互换那日,这护身符定是碎。”国师问,“你当时去哪里?”
晏行昱回想半天,才怔然道:“去皇宫,回来时马车翻。”
那护身符应该是当时撞碎。
“石碑护身符能压制住你身上煞气。”国师叹息道,“这些年从未出过问题,刚回京就这轻易碎,倒也算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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