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见他脸上掩饰不住
欢喜：“喜欢吗？”
晏行昱点头：“喜欢。”
荆寒章也跟着开心。
晏行昱高兴地将厌胜钱收起来后，才“啊”
声，疑惑道：“可是殿下……”
荆寒章挑眉：“嗯？”
这晏行昱还真是胆大。
晏行昱还是那句话：“
只和殿下这
说。”
荆寒章很满意这种独特区别待遇，又道：“还有什要说吗？”
晏行昱呆呆：“啊？”
荆寒章“啧”声：“你说这胆大妄为话你殿下都没生气，你难道不要拿着这个字据恃宠而骄下，提些无礼要求吗？”
“但如果将佛生根点点地放在饮食中，毒性缓慢积累到顶峰，也是能致人而死。”
荆寒章有些沉默。
晏行昱道：“您虽然身体中有佛生根，但却并不致命，猜测应该是从娘胎中带出来毒。”
荆寒章盯着那本书看半天，才轻轻呼出口气。
晏行昱怕他犯病，忙道：“殿下？”
晏行昱：“他让你不看你就不看？”
晏行昱乖顺点头。
荆寒章：“……”
行吧。
他也不该看这个，荆寒章哪怕说给他听都有种在雪地上踩脚印负罪感。
晏行昱：“就是邪祟啊。”
荆寒章：“…
“比如要金锞子什。”
晏行昱摇摇头：“若要查当年旧时，肯定是需要银子，金锞子殿下留着办事用。”
荆寒章直接笑出来，当即也不逗他数，将那盒金锞子递给晏行昱，倨傲道：“从不缺钱。拿着，你殿下给你厌胜钱。”
晏行昱还没来得及对这句“从不缺钱”表示嫉妒，低头看看就发现堆金锞子底下，果然有用红绳串着小串厌胜钱。
他第次收到厌胜钱，拿起来看看，发现面铸着桃花镂空纹，另面有六个字——厌邪祟，集如意。
“没事。”荆寒章摆手，脸上也没什奇怪神色，他低声道，“曾经有过这样猜想，所以并不意外。”
荆寒章这些年在皇室见到太多污秽，早已见怪不怪，他调整情绪很快：“后日大哥会归京，到时会让他去查这事。”
晏行昱见他真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好。”
“倒是你。”荆寒章挑眉道，“之前不是告诫过你要谨言慎行吗？你怎又在面前说这种大逆不道话？”
上次是争储，现在直接是皇帝谋杀妃子。
荆寒章起身主动去找书，很快就寻到。
他翻到五十九页扫眼，发现那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朱红批注，那本医书也极其破旧，看来是经常翻。
荆寒章目不斜视扫眼，等到彻底解后，脸色微微沉下来。
“你意思是……”荆寒章将书阖，又换个说法，“你是怀疑……当年母妃并非病亡，而是被下毒。”
“不是。”晏行昱摇头，“能让人见血封喉，必定是整片佛生根茎叶，但病亡和毒发而亡，有极大区别，眼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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