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几乎把抗拒写满全身:“不要!”
鱼息才不管他,直接用轻功冲上前,把扣住晏行昱手腕。
然后晏行昱就当着他面吐出来。
鱼息:“……”
鱼息幽幽道:“记得你之前没那严重才是,还是这个扮相让你恶心?”
怕女人,鱼息就时不时变成女人往晏行昱身上扑,把猝不及防晏行昱吓得蹦三尺高,有时候都能吓得心疾突发。
借鱼息话,就是破而后立。
晏行昱每次听到这四个字,都想喷他脸。
鱼息“哦”声,看似答应,但到晚上,还是用缩骨术变成曼妙款款令人移不开眼睛美貌女子,进来就往晏行昱身上扑。
晏行昱:“……”
鱼息道:“猜,毕竟依你所说,能随手给陌生人把金锞子,非富即贵。”
晏行昱彻底服气:“对,是他。”
鱼息问:“他认出你?”
说起这个,晏行昱就有些郁闷:“没有,他把认成小姑娘。”
“嚯。”鱼息想想,突然来兴致,“那刚好,你趁机会穿穿罗裙吧,指不定你那怕女人怪病就治好呢。”
:“……”
鱼息用力按着晏行昱膝盖,低声道:“你若不想膝盖骨头被折断再重新长次,就别再碰针。”
晏行昱疼得眉头紧皱,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好。”
“乖。”鱼息敷衍句,道,“你特意把从南疆叫回来,到底有什重要事?若没有,你这双腿就别想着好。”
晏行昱干咳声,道:“就是想让你帮个人诊脉。”
晏行昱都要虚脱,奄奄息道:“殿下宫里,到处都是侍女,没地方躲。”
他强忍这多天,病情反倒更加严重。
可见鱼息这破而后立法子根本没用。
鱼息愣下,才意识到这个“殿下”是指荆寒章。
“你那娘亲到底是
晏行昱心疾险些犯,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鱼息!”
因为要给晏行昱治病,鱼息这些年扮女人极其熟稔,捏着嗓子,柔声说:“奴家在,公子有何事吩咐啊?”
晏行昱:“……”
晏行昱险些起身鸡皮疙瘩。
“都扮上。”鱼息也不浪费,道,“来,治病先。”
晏行昱立刻张大眼睛,拼命摇头:“不穿。”
“啧,就你这个排斥架势,到底什时候才能治好?”
晏行昱有些害怕地往里缩缩:“你、你只要不用缩骨术变成女人大半夜往床上爬就好。”
晏行昱之所以这怕鱼息,最主要原因便是鱼息治疗法子太过逆天。
腿瘫,鱼息就打断他腿重新长;
鱼息:“荆寒章?”
晏行昱诧异道:“你怎知道?”
鱼息道:“胡乱猜猜,能让你上心人不多,那荆寒章到底有什……”
他还没说完,歪头想想,古怪看着他:“他不会就是幼时送你金锞子那个人吧?”
晏行昱肃然起敬:“你到底是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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