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晚相重镜被逼得将
辈子
脸都丢光
，现在连害羞都没精力，他像是又寻回之前那逢人就撩拨自信，哪怕浑身像是被恶龙碾过去似酸痛，也要强撑着坐在顾从絮怀里，伸出手勾着恶龙下巴。
顾从絮竖瞳倏地缩，眸子炽热盯着他。
“看什
？”相重镜有恃无恐，勾唇露出抹放肆倨傲笑，“
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来要。”
顾从絮艰难吞吞口水。
他昨晚第次开荤，加上相重镜总是握着他龙角，让他有些失控，按着相重镜盯着那漂亮如琉璃眼睛里终于因为自己落下源源不断泪珠，听着耳畔那嘶哑求饶和哭泣，
没想到是这个缘故。
“你为何不早说？！”
顾从絮道：“以为你喜欢。”
相重镜：“……”
相重镜无法反驳这句话，有气无力地偏过头，嘀咕道：“算。”
他动正在闭眸压制三毒顾从絮立刻睁开眼睛，忙不迭地道：“疼？”
相重镜抿直唇，显得极其冷淡，只是耳垂上浮现抹薄红。
“你有多过分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还是说你喜欢听夸你器大活好，差点把弄死在榻上？”
顾从絮癖好极其特殊，不仅喜欢咬人绑人，还喜欢听身下人说话，昨晚在榻上相重镜在榻上被逼着说许多破廉耻骚话，现在想想恨不得剑将他龙角给削。
“不怪。”顾从絮满脸无辜，“你总是喜欢抓龙角，忍不住。”
顾从絮愣。
相重镜说：“不想从絮疼。”
顾从絮眸间神色更软些，仰着头轻轻蹭蹭他脸颊。
相重镜颠三倒四只会说“从絮会疼”“要找到龙骨”“龙骨去哪里啦”这几句话，把顾从絮闹得不行。
最后，顾从絮无奈化为人身抱着他，哄骗他：“啊，记起来龙骨在哪里，等你睡觉醒来后们就去找，好吗？”
反正爽都爽，罪也遭，再说多余也没什意思。
顾从絮见他不气，心满意足地将他抱在怀里，眯着眼睛道：“还想要。”
“想要什？”相重镜面无表情，“想要死？”
顾从絮：“……”
顾从絮小声嘀咕：“没有。”
相重镜诧异看着他：“龙角到底怎？”
顾从絮道：“会让更亢奋。”
相重镜：“……”
相重镜恼羞成怒，他被逼得狠没东西抓，便泄愤似握住顾从絮龙角，妄图让他缓点。
只是他才刚抓住，顾从絮反倒更狠。
相重镜听，果不其然放心，抱着顾从絮脖子欢喜地点点头：“好。”
有顾从絮保证，相重镜放心地将噩梦忘个干二净，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相重镜药劲过去，饱受摧残腰和双腿也因那灵药终于有知觉，只是传上脑海却是阵又阵酸痛。
相重镜刚翻身就疼得眉头皱，拽着顾从絮袖子手猛地握紧，差点将那龙鳞化作黑袍给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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