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羞赧,他闷咳声,
悄无声息勾着墨发浸入水中,将身子隐约遮挡住,又将白雾凝聚在自己身边,挡住顾从絮那炽热视线。
白雾蒸腾,只能隐约瞥
满秋狭立刻把相重镜卖,将衣裳递给顾从絮。
顾从絮满意地点头,捧着衣裳溜达着去浴堂。
满秋狭隐约能感觉到恶龙交欢期似乎又发作,而且比之前还要更甚,只能提前为相重镜默哀片刻。
顾从絮走进浴堂时,相重镜已经将衣衫脱下来,赤身入满是蒸腾白雾浴汤中,墨发飘浮在水面上,仿佛海藻似。
他随手拨拨墨发,露出蝴蝶骨和修长后颈。
无论多少次,相重镜都叹为观止。
满秋狭刚刚去为那些被囚修士诊治完,打着哈欠在无尽楼门口坐着,扫见相重镜回来立刻冲上前去,上上下下将他打量番,拧眉道:“你去哪个泥坑里打滚儿?还是孩子吗?”
相重镜:“……”
都用净身决把脏污去掉你也能看出来?
相重镜瞪罪魁祸首眼,对满秋狭保持微笑,道:“要沐浴。”
非是自己单相思后,恶龙片坦荡荡,甚至想将自己脑子里设想过无数污秽念头全都在相重镜身上轮遍。
反正两人两情相悦。
顾从絮越想看着相重镜眼神就越炽热,最后把妄想逃避相重镜看得如坐针毡,不得已回过头来,言难尽道:“三更,你现在清醒点吗?”
顾从絮直勾勾盯着他:“直很清醒。”
相重镜唇角抽动,心想那双猩红魔瞳都要烧出火来,平日里清醒顾从絮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听到推门声,相重镜头也不回:“把衣裳放在那,自己会穿。”
顾从絮直直盯着他后背,听话地“嗯”声,将衣裳放在浴汤旁软榻上。
听到熟悉声音,相重镜疑惑回身,就对上顾从絮直直眼神。
相重镜:“……”
顾从絮放下衣服后,根本没有走打算,反而盘膝坐在浴汤旁,支着下颌盯着相重镜看个不停,没有丝毫羞涩。
满秋狭点头:“衣裳已准备好,你上次不是还说那身丝绸穿得很舒适,把九州那种布匹全都买回来。”
相重镜唇角抽动:“大可不必。”
满秋狭十分热衷打扮相重镜,根本没注意到他拒绝,反正自己开心就好。
相重镜轻门熟路地去浴堂,满秋狭捧着套上等料子红衣要跟上去,旁顾从絮突然拍拍他肩膀,冲他露出个温和笑容。
满秋狭:“……”
他叹口气,打算等会找满秋狭再要个清心药,让顾从絮静静心,别被本能情欲所操控。
相重镜身脏污,掐个净身决也无法清去那种
难受感觉,他拧着眉头打算回到宋有秋芥子屋舍后沐浴番再去找溯。
回到灵树下后,相重镜脸色僵,木然看着灵树不远处耸立在地上无尽楼。
宋有秋忙成那样,竟然还有时间帮满秋狭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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