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缘无故劈你。”相重镜想个让自己很不舒服点,对云砚里道,“你都寻到,他怎能不分是非当着这多人面责罚你?”
“你……你是为?”云砚里愣,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但听到不远处雷似乎更响,忙为他爹说话,“不是不是,他经常这样。而且也有护体禁制,不会劈疼,就是头发会炸炸,都习惯。”
相重镜还是不满。
云砚里在未找到相重镜之前,直担心他回云中州后,肯定会和自己争夺尊主之位,所以对他总
云砚里讲得口干舌燥,相重镜都没怎在意,时不时应上几句,瞥见连云砚里都眼红灵器也只是眼就过,根本不放在心上。
两人坐在满是精致灵器外室,云砚里熟练地泡茶,终于看出来相重镜心思,古怪道:“你不喜欢父尊?”
相重镜正在赏花,随口道:“嗯。”
云砚里:“……”
云砚里没想到他竟然承认,诧异道:“父尊他……似乎没做什惹你讨厌事吧,为、为什啊?”
皆是九州千金都难求来顶级灵器,相重镜只是在门口看眼,就知晓布置这院落之人到底花费多少心思。
他心越来越软,头次升起来种“来云中州似乎也并非坏事”感觉。
起码他知晓这些年直有人在记挂他,给他之前想都不想想温情。
云砚里带着他进右边院落,熟练地介绍:“这院落花是娘亲亲自种,还有些没有名话皆被她起名「玉舟」。”
相重镜愣,垂眸看着院落中那五彩斑斓花,有些种类他连见都没见过,走过去往下看,都能发现地面上插个小玉牌,上面写着知雪重起名字。
回想起自家父尊直期待相重镜归家,再看看相重镜现在这副根本不想搭理云尊主样子,就连云砚里都开始心疼他那个恶鬼爹。
相重镜也认真想想。
最开始他以为云尊主因自己到云中州而难得,bao怒到整个云中州都,bao雨滂沱,认为他那个便宜爹并不欢迎自己或者是对自己另有所图,但现在见到知雪重他才隐约知道之前或许是他误会。
堂堂云中州尊主没必要耗费心机,又违背天道打开落川之路又让云砚里满九州找他,再说,自己修为在云中州根本算不上什,哪里有什价值让堂堂云中州尊主利用?
相重镜想通后,许是第印象在作祟,他对云尊主还是不能像知雪重那样倾注所有真心。
「玉舟」
满院玉舟。
相重镜弯腰将枚小玉牌捡起来,擦干上面泥土轻轻摩挲那两个字,云砚里又介绍什他根本听都没听。
他自小到大吃苦吃惯,睡在冰冷柴房地方已是常事,从不要求住处有多奢靡堂皇,所以云砚里所说云尊主为他布置内室花费多少多少玉石,有多少有价无市绝世灵器他都不感兴趣,只知道盯着手中玉牌看。
雪重苑外雷响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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