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气咻咻地跑,相重镜突然说:“砚里,们动身去云中州吧。”
云砚里足尖顿,不可置信地看他:“你九州事儿忙完?”
相重镜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孔雀蛋:“刚刚忙完,明日便能动身。”
云砚里下九州已经两个月左右,日思夜想回云中州,此时乍能回去,他还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相重镜叹息道:“你若不信,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谁知才刚从肩上小窝里拿起,那蛋就从手中摔下去。
云砚里和凤凰当时吓得毛都炸起来,手忙脚乱把孔雀蛋捡起来就见那蛋已经摔出道裂纹。
云砚里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手滑,两手交握把孔雀蛋护在掌心来找相重镜认错。
没想到……根本不是自己手滑!
而是那孔雀蛋不屑其他人拿他,只认相重镜!
顾从絮吓跳,忙向相重镜证明清白:“可没乱动啊,它自己滚下去!”
相重镜神色古怪,弯下腰将孔雀蛋捡起来放在掌心,打算看看这蛋还会不会动。
两人起盯着那孔雀蛋,眼睛都酸,那蛋动都没动。
顾从絮道:“来试试。”
相重镜又交给他。
相重镜微愣,迟疑地勾着幽火又烧烧。
顾从絮已经揍好人回来,瞧见相重镜烧得不亦乐乎,犹豫着道:“你是想吃烤孔雀蛋?”
相重镜:“……”
相重镜瞥他:“刚才里面好像有声音。”
顾从絮挽起袖口,道:“来瞧瞧。”
云砚里又呆会,猛地振奋起来,连方才被平白无故揍顿都不计较,他欢喜道:“好啊,走,现在就走!”
他说着,便出去叫凤凰。
顾从絮正百无聊赖地叼着相重镜袖口口个小牙印地咬,见状含糊道:“真要去?”
“嗯。”相重
云砚里白挨顿揍,委屈得恨不得生吞孔雀蛋和真龙。
揍错人顾从絮心虚下,不敢看云砚里悲愤眼神,悄摸摸化为条细小龙缠在相重镜手腕上,叼着尾巴充当手镯。
云砚里气得半死。
相重镜只好给他摸摸头:“不委屈,哥给你揉揉。”
云砚里面无表情:“你是谁哥?才没有哥!”
这次依然如此,顾从絮才刚放在掌心,那蛋就活蹦乱跳地往下滚。
两人:“……”
相重镜把接过从顾从絮掌心掉下去孔雀蛋,淡淡道:“看来他好得很,不像是能煎蛋样子。”
挨顿揍云砚里在旁目瞪口呆,眼睛都不会动,好会才“嗷”声,怒而咆哮道:“它在耍?!”
这段时间凤凰孵蛋孵得极其认真,晚上睡觉都要用爪子扒拉着孔雀蛋,就在今日,云砚里隐约听到那孔雀蛋里似乎有声音,便拿起来看看。
相重镜将孔雀蛋递给他,只是那蛋刚到顾从絮掌心,还没等他细看,孔雀蛋就在两人眼皮底子下骨碌碌滚下去。
咔哒声,摔在地上。
又多道裂纹。
相重镜:“……”
顾从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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