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危弦冲他笑,视线又看向旁龇着牙凶巴巴顾从絮,疑惑道:“恶龙?”
顾从絮最厌恶别人唤他恶龙,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立刻被这两个字给戳肺管子,猛地拍案将小案拍成木屑,怒气冲冲咆哮道:“给死!”
顾从絮气得恨不得冲到曲危弦面前吞他,却被相重镜拼命拉着,只能在曲
顾从絮还没开心完,就听到相重镜加句:“……若是让在整个九州选个人做道侣,你定是最符合眼缘。”
顾从絮:“……”
顾从絮恼羞成怒瞪他:“还见不见人?!”
相重镜见他脸红,顿时报方才自己耳根红仇,终于舒心。
两人寻到正确路,很快就见到曲危弦。
满秋狭恢复视线第眼,就瞧见相重镜像是情窦初开似,靠在顾从絮身上,耳根都红透。
顾从絮根本不想和满秋狭多说,恨恨瞪他眼:“既然不能吃,那就走。”
相重镜浑浑噩噩被顾从絮拉走。
满秋狭看着两人离开背影,回想起御兽大典上相重镜比试玉牌上那个“顾三更”,脸色神情突然有些古怪。
这个真龙倒是真有些能耐,竟然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相重镜这羞赧。
秋狭才后知后觉捂住眼睛,血痕又流满手满脸。
顾从絮:“……”
顾从絮森然道:“长得很丑吗?”
满秋狭边仰着头乖乖让相重镜给他擦眼睛边点头,含糊道:“丑死。”
顾从絮:“……”
曲危弦正乖巧屈膝跪坐在小案旁,姿态优雅地喝着茶,手边横放着把剑。
顾从絮进去,瞧见仇人,竖瞳几乎缩成针尖,他森然道:“能……”
相重镜面无表情截口道:“不能吃。”
顾从絮神色还是不好看,若不是相重镜强行抓着他手腕,他肯定像是离弦箭直直冲上去。
相重镜拽着顾从絮走到曲危弦面前坐下,淡淡道:“危弦。”
羞赧相重镜走几步就彻底恢复清醒,他盯着顾从絮握着自己手腕手,幽幽道:“你知道要去哪里见曲危弦吗?”
顾从絮将他手松开,双手抱臂,冷淡道:“哪里都行,反正不见那个瞎眼蝼蚁就行。”
相重镜:“……”
“他见谁都这样,你不必在意他评价。”相重镜忍着笑将顾从絮上上下下打量遍,道,“觉得你很好看。”
顾从絮愣,接着心里有些暗喜,若是现在是龙形,他尾巴尖都得翘起来。
顾从絮竖瞳全是冷意,面无表情问相重镜:“能吃吗?”
相重镜唯恐顾从絮真把满秋狭整个吞,道:“不能。”
满秋狭还在嘀咕:“丑还不让人说不成?——重镜,你给吹吹眼睛好不好,睫毛好像进去。”
顾从絮彻底忍不住,把拉住相重镜手,默默磨牙:“走,不是要去见人吗?你在这耽搁什?”
相重镜被顾从絮握着手腕扯,脚下踉跄猝不及防半边身子挨到顾从絮臂弯里,浑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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