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无法控制即将崩表情,匆匆留下句“你先起床回自己房间”,直接冲向主卧自带卫生间,砰关上门。
宋羽河不明所以。
薄峤冲到洗手台泼冷水洗把脸,手撑着台子看向镜子里自己还有些微红脸。
他和镜子里自己对视许久,大概是被那句“先生”而引发暧昧念头感觉到羞耻,对着镜子里自己骂道。
“禽兽。”
说完,他关上门,哼着歌去二楼找弟弟。
听到上楼脚步声,薄峤大大松口气,有种死里逃生后怕感。
这时,他感觉自己手被扒拉下来,宋羽河呼吸声喷洒在手背上,让薄峤直接起身鸡皮疙瘩。
“先生。”宋羽河掀开蒙在脑袋上被子,声音带着点刚睡醒鼻音,嘟囔着说,“你还没醒酒吗,不住在二楼。”
薄峤:“……”
宋羽河被宋关行声音吵醒,“唔”声,迷迷糊糊就想要拉开被子看。
薄峤吓得魂魄都要从嘴里吐出来,动作迅速伸进被子里把捂住宋羽河嘴。
宋羽河:“???”
宋羽河乖得很,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遮挡在自己脸上雪白被子,脑袋咕嘟嘟像是在冒泡泡,时间也有些呆怔。
他按住捂在自己嘴上手微微抬头,从被子缝隙中看到薄峤那张故作镇定脸。
薄峤面无表情将被子掀下去。
他面色稳如老狗,实际上慌得手指都在发抖,脑子凌乱片。
“他怎会在床上?”
“昨天晚上做什?”
“酒后乱性?”
仅仅因为觉得“先生”这个称呼有点暧昧,薄先生就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
也是很严于律己。
薄峤这种单身将近三十年男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念头自
薄峤木然看他。
宋羽河从刚开始见面就直喊他“先生”,这个词很普通,但是在这种两人都躺在张床上甚至同个被子里氛围下,竟然莫名有种暧昧缱绻意思在里面。
薄峤:“……”
想到这里,薄峤脸色通红,腾地下床。
他干咳声,努力保持镇定,但这也太困难,比他当年强忍恶心演乔先生还要难。
宋关行疑惑地说:“什声音?”
“没什。”薄峤不假思索地说,“羽河住在二楼,左边房间。”
宋关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知道羽河脚不好,还让他上下爬楼梯?”
薄峤面无表情地说:“明天就让人来装电梯。”
“得吧。”宋关行哼声,“等治完病就把他接走,用不着再给薄总添麻烦。”
“宋关行是不是在外面?”
薄峤本就头痛欲裂,被这搅和更加难受。
他还没弄清楚现在状况,房门就被敲下,随后宋关行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来,笑吟吟地说:“要是乖崽住房子有丁点不舒服,你就死定。”
薄峤:“……”
薄峤彻底清醒,他浑身冷汗瞬间起茬,正要先把宋关行打发走,被子底下突然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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