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
别，将近四百个日夜，不知小婵长高
没有？龙心也在荒火吧，还有……龙荧，年多不见，他切安好吗？
江白昼结酒钱，在掌柜
目送下走远，背影没入长明大街人潮里，消失不见。
在进城之前，其实江白昼先去趟死人河。
残星阵依然在，破庙也依然在，烧雪花期又过，但比去年长高几寸，花枝更茁壮。
江白昼在庙里呆片刻，没感受到残星阵情绪波动。不知是因为它太平静，还是经龙心之手改动过后，就成个死阵。
掌柜连忙道：“客官，你没事吧？”
江白昼摇摇头。
门外也有人质疑：“当真？姬姑娘是姬世雄老贼女儿，如今虽加入荒火走上正道，但她自幼当娇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
威武得起来？你真见过她？”
那人梗住片刻，嘴硬道：“反正她就是厉害！”
周围顿时响起片嘘声，大家嘲笑他：“你莫不是爱慕姬姑娘？”
下。
掌柜道：“那日荒火内乱打得激烈，宋天庆原本逃不，但他早早便投靠飞光殿做走狗，有人前来接应，这才保下条小命。”
江白昼听出些不同寻常言外之意，不禁问：“荒火如今很厉害吗？飞光殿为何避其锋芒，而不趁机攻打洛山？”
掌柜笑笑，笑他如此孤陋寡闻，但并无恶意，耐心道：“荒火早已壮大不知多少倍，难对付得很。况且飞光殿也在内乱，机枢门门主黄启欲脱离姬世雄掌控自立门户，姬世雄自顾不暇，火烧眉毛呢。”
江白昼慢吞吞地喝口酒，没滋味地咂摸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洛山”以前是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但这掌柜谈论起它，仿佛它只是个普通地名。
夜深无人，天将亮时候，他离开。
在酒肆里喝半坛女儿红后，江白昼路以来倦意被驱散空，他刚才向掌柜问洛山方位，现在正往那里去。
掌柜说，洛山扩建番，如今大得很。先往洛都方向走，沿官道走到半，见到小路便左转，转五次弯就看见。不过有放哨挡在路上，普通人般进不去。
还劝他若是为看热闹，最好不要过去，那
“
看像！”
“哟，你这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
哄笑声四起。
气氛可见，如今荒火比以前更得人心，百姓们争相编派他们趣事。
江白昼微微笑笑，心里泛起股莫名滋味。
是因为已经公开？那荒火确是壮大，已经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店里掌柜讲给他听，店外那群吵闹小子也在讲荒火和飞光殿事，只听其中人道：“要说荒火大人物啊，少不姬云婵。曾见过姬姑娘面，她和普通女子十分不同！”
有人问：“哪里不同？”
那人道：“性子不同，她英姿飒爽，果断利落。长相也不同，她生得高大威武，比男子还有力！”
“咳……”江白昼口酒呛住，猛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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