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荧无意参与他们家事,只将江白昼从头到脚仔细打量遍:“昼哥哥,你没受伤吧?”
江白昼道:“没事,那黑气只将们吸引下来,不伤人。但这里是地脉所在,怪处很多,不知怎出去,得小心行事。”
龙荧点点头。
公孙博仍然在盯着江白昼看,忽然问他:“你名字是……‘昼’?”
“白昼。”江白昼说,“随母亲姓江,江白昼。”
与公孙博激动泪流相比,江白昼态度几乎称得上冷漠。
可他内心并非不震动,亲情二字实在过于沉重,砸在他心脏上重重地弹起颤颤,激起鲜血无数,令他本能地想逃。
但他这次没有逃。
和宋天庆样,他也无处可逃。
万幸他们正处于危急时分,没有太多闲暇可供叙旧,公孙博话还没说完,江白昼便听见有人在远处呼喊。
他很难不认出江白昼。
“你是——”
公孙博浑身震,用力按住江白昼双臂,激动得两手都在发抖,语无伦次道:“没认错?没认错?!你是殊儿孩子!”
“……”
江白昼点点头。
是生面孔,并非起下来两伙人之。宋天庆瞧他眼,神色惊疑不定,见势不妙便直接开逃。
江白昼懒得管他,这地方漆黑片,安危难测,有多大也不知道,能逃到哪儿去?
他转身面对公孙博,迟疑下道:“帮你处理伤口。”
“……”
公孙博捂着肩膀倒退步,双浑浊老眼紧紧地盯着他,没做声。
闻言,公孙博明显不悦:“随母姓成何体统?
“昼哥哥——”
只声,带着谨慎与试探。
是龙荧。
江白昼回应道:“在这儿,你来。”
他将五行戒光芒放远些,替龙荧照亮条来路,后者匆匆赶来,见他与公孙博相对而立,面色都不平常,先是愣下,马上明白过来:他们相认。
公孙博顾不得自己身上有伤,猛地抱住他:“好孩子,你都长这大……爷爷从未见过你,你就长这大……”
江白昼说不出话,他感觉别扭极。
公孙博自顾自道:“那封信是你送给,对吧?看见那笔迹,就知道,你绝不是什‘外人’‘朋友’,你若不是殊儿本人,就定是公孙氏子孙!”
末擦把眼泪,又问:“你爹当真不在吗?那骨灰——”
“是他。”江白昼低声说,“他十几年前便去世,送他落叶归根,你……”他顿顿道,“节哀。”
这是祖孙两个第回面对面相见。
江白昼整个人被种陌生局促感攫住,口齿变得不伶俐,慢吞吞地说:“你伤口在流血,应尽快处理。”
“……你是谁?”公孙博仍然盯着他,怀疑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不去。
江白昼五官像母亲,但也继承父亲身上部分特质,比如说他皱眉模样,和沉默不语时给人感觉都与公孙殊十分相似。
况且,公孙博是见过江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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