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同时刻,飞光殿内。
姬云婵又被关起来。
她“囚笼”大如宫殿,雕梁画栋山珍海味不而足,唯独没有“门”。她像只被折翅鸟,只能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世界发呆。
“唉。”
“唔,真吗?”
“真,你说——”龙荧故意停顿,“不想告诉你。”
江白昼:“……”
“随你开心。”他从龙荧怀里离开,下地走几步,略略伸个懒腰,回头道,“对,忽然想起件事。”
“什?”
“好吧。”江白昼含笑抬起双臂,既然有人不辞辛劳也要抱他回家,为何要拒绝?
龙荧立刻将他打横抱起,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江白昼将长发拨开,侧脸靠在龙荧肩上,本来还想逗弄他几句,但被他温柔抱着,太阳晒,江白昼忽然困意深重,有点睁不开眼睛。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熟悉海岸上,暖白日光烘人脸,他如往常坐在岸边,仿佛能听懂般认真倾听海鸟鸣叫,祈盼自己能和它们样,心无绊,身无拘,永远自由。
……
然升起,阳光照,五彩缤纷。
江白昼在璀璨碎光里靠近亲亲他:“和你样。”
他吻潮湿甜蜜,安慰中饱含爱怜。
龙荧被几乎能杀死人幸福击中,对江白昼爱意已有无穷之多,此刻忽然又多几分,多到这具区区凡人之躯几乎无法承受。
龙荧呆愣片刻,回抱住江白昼。
姬云婵叹口气,忽听身后有脚步声,贴身丫鬟小跑进来,悄声说:“小姐,殿主来。”
姬云婵只动下眼皮:“爹来做什?”
丫鬟道:“奴婢不知。”
“告诉他睡着。”姬云婵后知后觉回魂似,飞快地离开窗台,准备躲进被
“之前直忘问,六年前教你些阵法皮毛,后来回来看,你会比教多,是自己悟出来吗?”
“算是吧。”龙荧羞于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江白昼却道:“你很有天分,不多学点可惜。”
“哥哥意思是?”
“教你。”江白昼忽然到桌边坐下,朝他招招手,“小荧,拿纸笔来。”
江白昼不知不觉睡过去。
醒来时,竟然还在龙荧怀里。
而龙荧坐在床边,直保持这个略显辛苦姿势抱着他。
“你怎不放下?”江白昼抬眼看看陌生房间摆设,这是龙荧在上城区家。
“不想吵醒你。哥哥睡得这香,还说梦话。”
五光十色水雾在眼前氤氲,他恍惚中意识到,原来爱是种痛觉,令他浑身麻痹颤抖,又死不掉。
吻完毕,江白昼更加累。虽然知道不是自己问题,但见他愈显虚弱气色,龙荧有种自己是狐狸精,吸食他精气错觉。
“哥哥,抱你回去?”龙荧自告奋勇,作势要将江白昼抱起。
江白昼摇摇头:“还不至于,只是有点疲惫,又不是走不路。”
“你就不能装作走不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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