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区贵人也犯瘾,他们所求千奇百怪,癖好五花八门,但归根结底,逃不过钱权色三个字,或是求真情,为弥补他们那富足生命中为数不多遗憾。
但聪明人绝不会沾瘾,譬如谢炎就知道
龙荧冷漠地吐出句:“少来碍眼。”然后转身进帐,关上门。
……
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
当天晚上,冷铮回去复命,谢炎,bao怒地掀桌案,痛骂道:“姓龙给脸不要!”
“统领明鉴,他这脚踹在属下身上,可分明是冲着您来。”
夜风猎猎,兵营内火光随风狂摆,明暗交错间,方才步入军帐龙左使又走出来。
他步步逼近,走到冷铮面前。
冷铮被他戾气十足神情镇住,有点发颤:“左、左使……”
龙荧二话不说,突然抓起冷铮衣领,手指收紧往上提,冷铮这个五大三粗汉子竟然被他单手拎起来,勒紧衣襟令人窒息,冷铮喘不过气,说不出话,眼神惊恐地挣扎。
龙荧轻声道:“叫你滚,你聋吗?”
个面黄肌瘦,不好看,这个不样,她是属下从黑市高价弄到手,从小被嬷嬷们教养着,细皮嫩肉,还是雏呢。今夜让她为您解解乏,有什大事,咱们明日再议,可好?”
“……”
龙荧皱起眉,心里泛起阵恶心:“不必,不习惯枕边有人。”
冷铮心道假正经,若不是有隐疾,哪个年轻男人不近女色?
这种人,他自己拉不下面子,得给他台阶。冷铮道:“大人,多几回您就习惯,她会唱曲儿,还会跳舞,保证伺候得您身心舒畅……”
冷铮跪在地上,垂头丧气,方才摔得太狠,他磕到牙,半边脸都肿起来,说话含混不清:“可属下不解,既然他不接受们示好,为何要收下蜃楼?”
谢炎冷冷笑:“瘾君子,忍不住。”
“忍不住是好事。”
“不错,是好事。”谢炎按捺住胸中怒火,坐回原位,“只是奇怪,想不通,他犯什瘾?”
瘾君子不少见,下城区平民犯起瘾来,大多是日子难过,求个短暂解脱。
“……”
冷铮气血上涌,憋得满脸通红,拼命地点头又摇头,示意自己知错。
龙荧终于松开手,但冷铮两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胸口痛,被脚踹出去。
龙荧这脚差点要他半条命,他飞出几丈远,嘭声砸到地上,溅起阵飞尘。
在场士兵和那女孩同时抖,全部噤若寒蝉,没人敢上前扶他。
龙荧往帐内走,沉下脸道:“滚。”
冷铮脸上笑容险些没挂住,但他是真不把龙荧放在眼里,表面恭敬,实则仗着谢炎势,不把龙左使命令当回事,不断得寸进尺,试探对方底线。
他冲那女孩招招手,喊她过来。
女孩悄悄瞟龙荧眼,见他背影笔直,身肃杀,本能地没敢动弹。
冷铮喝道:“进来给龙左使唱个曲儿,你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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