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哥啊，他还没有有用呢，既不能毒人，也不能救人，可鸡肋
，但偏偏闻幽谷
灵兽都喜欢他。”
扶玉秋啃着糖人，咔吧咔吧地嚼，嘴里还在含糊地说：“他总不甘于被困在闻幽谷那小小峡谷中，放出豪言壮志说要去外界有
番大作为，好让二弟刮目相看。”
凤殃也不觉得烦，反正扶玉秋说什
他都爱听。
“然后呢？”
扶玉秋想想：“然后他就出去闯荡，也不知道有没有闯荡出个六来。”
凤殃摇摇头。
他好像想起什，但细想之下又记不得。
扶玉秋起床，换好衣裳后，又是条活蹦乱跳英雄好汉，振奋道：“们继续去热闹地方玩吧。”
凤殃道：“你不找你哥？”
扶玉秋想想，换个措辞：“们继续去热闹地方找哥吧。”
片火焰灼烧记忆深处，似乎有块碎片透过火焰缝隙显露出来。
““胆小鬼！”有张模糊人影指着他叨逼叨逼，“连蛇都怕，真没出息。”
他似乎说句什。
那人说：“走什走？不走。还没给你采好药呢？怎，你脸不治啦？想当丑八怪辈子呀？区区几条蛇而已！肯定咬不着。””
记忆最后，那嚣张人狼狈坐在地上，堆草药洒落在地，正捂着小腿嚎啕大哭。
上。”声音道，“灵雨泽大比你尽管去便是，他定然在其中看戏，届时会落场将方圆百里都焚烧殆尽炎火雨。”
“那日，便是他死期。”
***
“你死期将至……”
“啊——”
凤殃：“……”
凤殃从他话里行间，悄无声息地找线索，问：“你二哥……二弟，是毒草？”
扶玉秋毫无戒心：“嗯嗯。”
凤殃循序渐进：“你是药草？”
扶玉秋点点脑袋，对凤凰毫无保留信任
凤殃：“……”
凤殃脑海所有记忆，甚至是凤凰传承中记忆，都没有这般安稳悠闲日子。
好像他并不是九重天无上至尊，而是下界个平平凡凡人类，朝生暮死，寥寥百年便算生。
扶玉秋话很多，边削尖脑袋往热闹地方玩，边和凤殃喋喋不休。
——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这多话要说。
“被蛇咬！是不是要死？！”
凤殃：“……”
他本能想要抓住这段碎片仔细看清那人脸，但更凶更烈火焰凶猛地吞噬上来，将仅存记忆也烧成灰烬。
凤殃伸手按着头。
扶玉秋检查好小腿，见他好像有些痛苦，迷茫道：“怎啦？头疼？”
扶玉秋尖叫着睁开眼睛，还没清醒就挣扎着爬起来，颤颤巍巍去摸自己脚踝。
凤殃声音传来：“怎？”
扶玉秋迷迷糊糊，反复摩挲着小腿至脚踝处，确定并没有伤疤，这才放下心来。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抬头看向塌边站着凤殃，闷闷道：“做梦，梦到被蛇啃口。”
凤殃听到“蛇”，本能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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