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目光落在她唇上:“再试试别?”
男人目光灼热,丝毫不加掩
话题转太快,关青禾还没反应过来:“啊?”
沈经年弯下腰,目光越过她肩膀,看向镜子里明眸善睐面容,嗅到她身上淡香,令人沉沦。
他忽然开口,嗓音低沉。
“阿婆说喜婆婆也是这样梳头,还有首什俗语。”
呼吸温热气息洒在关青禾耳后,蔓延至脖颈身处,令她有些难以承受,她微微动下。
当然,也有他沈经年礼。
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他侧过脸,门口明亮灯光下。关青禾穿着件睡裙,锁骨隐隐若现。
乌黑长发被松开,垂在身前与背后,衬得身形更加单薄,但却有料。
之前穿旗袍时大约是穿偏小内衣,刻意遮掩,现如今在宽松睡裙里,变得明显许多。
关青禾拢着头发从他身旁过去,下下地梳着自己头发。
容羡:【怎今天去你家,你不在?应酬去?】
沈经年回他:【搬家。】
容羡:【宁城还有比静园更好地方?你新发掘?】
沈经年眉梢挑:【当然有。】
他手指动动:【沈太太家。】
不好,平时胜在园子大,没有外人进来,自然就不会听见。
听着浴室里哗啦水声,关青禾心跳快许多。
等沈经年裹着浴袍出来,她也愣住。
他穿不是浴袍,而是用她浴室里浴巾,围在腰间,水滴顺着硬挺有型身体往下滑。
偏偏他没事人样,擦着头发。
关青禾回他:“有,是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沈经年笑笑:“好像是这个。”
关青禾说:“不是好像,就是。”
沈经年将木梳放下,手指捋起她青丝,漫不经心地动作着,随后搭在她肩上,说:“转过来。”
关青禾面向他,他站着,她坐着,要仰起脸才能看他。
沈经年说:“来吧。”
关青禾从镜子里抬眸看身后男人,想想,还是把木梳放在他手心里。
沈经年掬起她浓密秀发,木梳从上穿过,动作轻缓:“关老师发质真好。”
关青禾柔声:“还好吧。”
沈经年忽然问:“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
容羡:【?】
沈经年又回:【是有家室人,晚上是私人时间,容总有空也少发消息。】
容羡:【。】
此时此刻,个句号比问号更能表达自己心情。
揶揄完容羡,沈经年适闲地打量着关青禾卧室,看见梳妆台边木架子上摆放木盒,都是沈家礼。
沈经年说:“李叔好像忘带浴袍。”
关青禾抿唇——管家是不是故意。
她垂下眼睫,从他身旁进浴室,路过那瞬间,扑面而来热度与水汽,还有男性荷尔蒙。
关青禾对着镜子看自己,整张脸都是红。
关青禾今晚要洗很久,沈经年有预料,不在意,指尖在屏幕上滑过,回复容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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