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蛇传》太有名。
仙女唱白蛇会不会妖娆妩媚，沈安期待不已：“点这个，《白蛇·赏中秋》。”
他又想起什
，抬头小心翼翼：“三叔，您听这首吗？要不您点
首吧？”
沈经年不动声色：“你点。”
沈安笑嘻嘻。
沈安回过神来，乖乖坐回去，解释道：“
就是看看周谦之前跟说
老板娘长什样。”
现在看到
，周谦真没说谎。
沈安颗心晃晃荡荡，都飞到楼下去。
现在再听，就连自己之前觉得咿咿呀呀调子，都柔软绕耳，撩动心弦。
难怪三叔喜欢听。
两分钟到，屏风侧出现两道人影。
沈安早听周谦说老板娘怎怎美，不由得睁大眼去瞧，只瞥见个抱着琵琶旗袍少女。
她低着头，乌黑发间插着根缠花簪。
齐观宇先手，关青禾随后，三弦与琵琶相和乐声响起，弦音清脆，在这之后，婉转女声飘进窗里窗外。
今日唱是《秦淮景》。
好兄弟就要背锅。
“浪费。”沈经年神色淡淡，“给你喝等于牛嚼牡丹。”
沈安：“……”
虽然是事实，但说出来可真伤心。
楼下小苏声音传来：“接下来是休息时间，两分钟后是关老师演出时间。”
个未婚夫，或许不是糟糕事。
“青禾姐，快到啦。”小苏探头进来。
关青禾收回心绪，回答：“好，知道。”
沈安坐在沈经年对面，有点坐立不安，也打算要走。
沈经年抬眸，“去哪儿？”
小苏将信息传给关青禾：“二楼有客人点。”
关青禾抬眼看向二楼，眼看见位置自然是沈经年所
沈经年搁下茶盏，“看到。”
沈安感叹：“他说仙女，没骗。”
说完，听到楼下可以点歌环节通报，立刻激动道：“要点，点首……”
他卡壳，首也不知道。
沈经年点点节目单，沈安赶紧拿过来，又变成选择困难症，最后只认识首《白蛇》。
“有段情呀，唱给诸公听……”
沈安第次听这细柔腔调，微微扭头，往楼下屏风前望去，瞥见纤白手指拨弦不断。
把琵琶从纤细腰肢延伸至脸侧，少女微垂眉眼，精致如画，红唇吟唱。
明明在评弹演唱，沈安却已听不见歌声。
沈经年瞥眼已经不知不觉伸长脖子沈安，淡淡道：“坐好，坐没坐相。”
楼下人来人往拖动椅子，还有结伴去洗手间。
沈安心念动，探身去开窗：“三叔，给您也打开。”
沈经年说：“不用，开你那半扇就行。”
沈安哦声。
窗扉半开，依旧能看到楼下屏风与表演桌，沈经年隐在半扇窗后，喝口茶。
沈安：“去隔壁？”
“就在这，你去隔壁做什，还多占位置。”沈经年说：“坐吧。”
沈安心想也是，坐下来。
沈经年掀开茶壶，看见几片茶叶，“你自己泡？”
沈安：“当然是周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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