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可怕对峙?
就算做不成道侣,做最重视师弟也行。
……不、不重视也是可以,只挂个名都成。
应琢几乎卑微到底。
晏将阑面露难色,正要回答,就见旁传来个声音。
“师兄?”
装可怜,眼圈通红地看着晏将阑,“只要师兄心中有席之地……”
“打住。”晏将阑干巴巴道,“巧儿,之前同你说过,们俩没有可能,而且十月初十也就是后日就和盛焦合籍,并不是之前说逢场作戏,这是结道侣契那种,你懂吗?”
应琢急忙说:“知道,不在乎!”
晏将阑:“???”
在乎啊!
晏将阑回头看。
晏玉壶抱着无尽期刚刚从行舫上下来,他温柔地走上前将喵喵叫无尽期递给晏将阑,淡淡地问:“师兄,这是谁?”
应琢刚才人畜无害几乎哭出来眼睛顺便冰冷凶戾,冷冷和晏玉壶对视。
“你又是谁?”
晏将阑:“…………”
这小孩到底脑子哪根筋抽没,怎能用这可怜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光明正大觊觎别人道侣话来?
这到底是什奇怪癖好?!
见晏将阑神色复杂,应琢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有点不是人,但他又忍不住,眼圈红差点要落泪。
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晏将阑这样人,所有切皆是虚妄,但每次还是忍不住地去痴心妄想。
“那……”应琢强忍住眼泪,哽咽道,“那是师兄唯师弟,这个身份是独无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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