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
他太过理直气壮,盛焦差点以为自己犯下不可饶恕重罪。
盛焦冷声道:“不信。”
这种拙劣借口只有奚将阑想得出来。
奚将阑说:“本来就是这样,当时可是养尊处优吃不半点苦,你同合籍后难道要住在盛家那丁点大院子,成天见你渣爹那张鬼画
盛焦冷心冷情,满脸写着“无法理解”。
奚将阑凑上去含着他唇厮磨两下,再接再厉:“再说,是你在“逢桃花”先算计,明明六年前都和云情雨意春风度,怎还不认账呢?”
盛焦微微偏头,躲开他吻,漠然道:“是你不愿合籍。”
奚将阑几乎整个身子都挨到他怀里,随口道:“不合籍也有不合籍好处。们逢场作戏,不谈情爱,只贪享鱼水之欢倒也别有滋味。”
盛焦不知被哪个词刺激到,手掐着奚将阑下巴微微用力,冷声道:“你直未给答案,为何不愿合籍?”
盛焦身形高大,仅仅只是坐在那就存在感极强,奚将阑心虚不已,莫名有种浑身上下被笼罩禁锢错觉,不自然地往后挪挪,想逃开盛焦威慑范围。
盛焦冷冷道:“奚将阑。”
奚将阑故作镇定,打算倒打耙:“怎算计你又怎,怎这禁不起逗呢??你出尔反尔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恶人先告状找上来,天底下哪有这样道理?”
盛焦:“……”
奚将阑从来都很会诡辩,黑都能说成白。
能说模样,或许是玉颓山六年来长个儿,身形高大,艳美五官长开,没有奚将阑那种还未褪去少年感。
他眉眼始终笑着,迎面股邪气乖戾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和奚将阑气质全然不同。
玉颓山笑嘻嘻地又将点天衍灵力点过去,续住曲相仁命。
曲相仁已经完全动不,双浑浊眼眸惊恐畏惧又怨恨。
奚将阑吃痛:“疼。”
盛焦漠然不动,执着地问:“为何?”
若是当年奚绝答应合籍,盛焦及冠后或许就是两人合籍礼。
可奚将阑却拒绝。
“不是说吗?”奚将阑不想和他翻旧事,被勾起来兴致瞬间散,不高兴地坐在盛焦腿上,埋怨他,“你太穷,爹娘不会任由嫁给个穷鬼吃苦受罪。”
别管有没有理,他得先在气势上赢把再说。
盛焦眼瞳看起来要渗出寒冰来。
奚将阑见糊弄不过去,瞬间改变战术,屈膝往盛焦怀里爬,两只爪子勾着盛焦脖子,曲意逢迎。
“哥哥出尔反尔让吃这大亏,相识多年你也该知道这狗脾气,心有不顺想要报复也是理所应当,你能理解吧?”
盛焦:“……”
他第次知道,原来生不如死是这种滋味。
玉颓山金瞳微闪,脸庞浮现抹邪嵬又森然戾气,可他偏偏还在笑,声音又轻又柔。
“原来……你们都叫十二相纹啊?”
***
万丈高空行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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