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珏目送着夙寒声去后院,这才敛袍坐在夙玄临对面。
夙玄临懒洋洋地喝口酒,眼皮也不掀,随口道:“和阿殷打起来?”
“没有。”崇珏垂眸先下第颗棋子,“同个孩子打什。”
乞伏殷比他们俩小十几岁,在漫长
乞伏殷:“……”
乞伏殷注视着夙寒声那双漂亮至极琥珀眼睛,好半晌突然重重吐出口气,揉着眉心坐下来,像是愁眉苦脸地在思考人生。
崇珏兵不血刃摆平乞伏殷,等夙寒声吃完花蜜还带好几朵在储物戒,这才从无间狱离开。
前世无间狱得用圣物才可打开界门,如今倒是来去自如。
崇珏牵着夙寒声手回到寒茫苑,夙玄临竟然还坐在树下喝酒。
崇珏这话虽然无耻至极,但话粗理不粗,没有丝毫记忆夙寒声八成都不知道“伦理”“禁忌”是什,若是此时将事捅出去,受伤害最重便是他。
乞伏殷揉着眉心,忧愁得不行。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不对啊,闲着没事替他打算做什,他又不是亲姐!”
只是个小崽子罢!
崇珏用难得见武力强行逼迫乞伏殷对这事守口如瓶。
乞伏殷在那双手环臂,连连冷笑:“只要不死,肯定会宣扬得人尽皆知,揭露你这堂堂高岭之花世尊下龌龊本质!让全三界都来看看你这副为老不尊嘴脸。”
崇珏:“……”
夙寒声正在旁边吃花蜜,见两人这剑拔弩张模样,缩缩脑袋,不敢吱声。
崇珏丝毫不被乞伏殷那纸老虎攻击所吓住,他淡淡道:“你宣告天下也无妨,并不在意,反而要谢你,不过……”
瞥见两人回来,夙玄临随意挥下手:“崇珏,来,下盘棋。”
崇珏本来想着和夙寒声说那庚帖事,但想来想去发现好像没什可说,酒是自己喝,庚帖是自己做,那上头明明白白有自己灵力,再解释也无用。
夙寒声之前总是口头上花花,行动上再放松也只是亲亲,可没料到崇珏不鸣则已鸣则把庚帖都写上。
此时瞧见人家亲爹,崇珏莫名有些亏心,咳声,问夙寒声:“萧萧,你是看们下棋还是自己出去玩儿?”
夙寒声吃手上都是蜜,黏糊糊直在那嫌弃地拍手:“先去洗把脸。”
全都得死!
和夙玄临起死去!
夙寒声吃完花蜜,仰头道:“舅舅,还有没有?”
乞伏殷沉着脸“哦”声,又给他掐朵花递过去。
夙寒声:“谢谢舅舅。”
这话说出来,乞伏殷脸都绿。
崇珏停顿下,伸出手捂住夙寒声耳朵,才似笑非笑道:“……不过萧萧现在记忆全无,若因此事受人指指点点,夙玄临恐怕会先之前杀你吧。”
乞伏殷大概被他无耻震惊,匪夷所思道:“他闲着没事杀做什?不是,闻镜玉你有病吧?!”
哪有这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旁人身上?
敢情那庚帖是别人逼着他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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