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冒火,没什大碍。”
夙寒声随意甩甩手,他浑身经脉都在沸腾,但却并未感觉到多少不适。
将元潜和乌百里两人安抚下,夙寒声没心没肺正要继续打牌,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什?”
元潜还在
有惊无险,夙寒声终于彻底松口气,哄好师兄后就颠颠跑去找元潜乌百里玩。
从应煦宗去闻道学宫,般路线都会经过通天塔。
行至半路,隐约瞧见几十里之外那巨大通天巨塔,黑压压极具压迫性。
但稍稍离得近点,就能发现那寻常巍然不动通天塔竟然在微微倾斜,好似在随着地底震动摇晃般。
在经过通天塔时,夙寒声正在和元潜乌百里打麻将,手刚摸张牌,还未瞧见是什就见手指间猝不及防窜出道古怪火焰,轰然将麻将给烧得漆黑。
须弥山世尊,那是被三界所有人奉在神坛上男人……
不,他根本不能称为神,反而像是立于云端佛像,望眼也觉得是亵渎。
夙寒声可倒好,还示爱,还好多回……
徐南衔头痛欲裂,不止是气,还为夙寒声隐隐发愁。
这要是应见画知道,不得把应煦宗给掀翻?
”,徐南衔差点又抽过去。
夙寒声又往后退步:“但及冠后,崇珏……啊啊啊,叔父!喊叔父!师兄你别晕!——叔父就想通,昨夜和私定终身,过段时间就合籍。”
徐南衔这回真是气若游丝。
方才他只是听到夙寒声那几句虎狼之词就能差点气背过气去,现在毫无准备又听到夙寒声背着他做这多惊世骇俗事,险些要口吐幽魂,去见师尊去。
庄灵修把扶住奄奄息徐南衔,眸瞳几乎要放光:“当真吗?!三年前你俩不是八字没撇吗?”
夙寒声被吓住,赶紧甩甩手。
元潜也顾不得玩,起身道:“好端端怎着起来?!”
夙寒声三年前刚入闻道学宫时,“跗骨”发作把落梧斋差点烧完,两人还以为他又毒发,撒腿就要跑出去叫徐南衔或应见画。
夙寒声道:“慢着——没事。”
乌百里蹙眉回头:“都冒火,叫没事?”
徐南衔言难尽地看向夙寒声。
夙寒声正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捧着师兄手往自己脑袋上放,副认错态度极其良好模样,见徐南衔垂眸看来,他抓紧机会讨好笑。
这笑容乖死。
徐南衔彻底没脾气,无可奈何地顺着他姿势摸摸柔软发。
算,以后事以后再说吧。
夙寒声也不知崇珏怎突然又肯,试探着道:“可能……更好看?”
庄灵修:“……”
确好看,但世尊至于肤浅到以貌取人吗?
徐南衔不行,气息奄奄地被庄灵修扶到旁边椅子上瘫坐着,连喝几杯水才终于缓过神来。
他看着蔫头耷脑站在他旁边倒茶夙寒声,嘴唇张张合合半晌,最后有气无力地说句:“你迟早要把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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