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他想也不想直接推开门,大大咧咧地道:“崇珏……”
话音未落,突然敏锐地感觉到股杀意。
夙寒声撩着浮云遮动作顿,迷茫抬头看去。
崇珏盘膝坐在连榻上拿着卷轴垂眸看着,而在他对面,应见画不知何时到,正沉着脸在那不耐烦地敲着桌子,看
“他上回闭关十年,你不是疯得够呛吗?”元潜道,“你也和他说自己要去闭关……唔,就你这修为也闭关不多久,反正你自己找个理由吧,最好能说离开他两年,看他是什反应?”
夙寒声拿袖子蹭蹭眼睛,声音闷闷:“有用吗?”
元潜道:“有用没用试试不就知道?”
夙寒声想想,也是。
乌百里倒是在旁边皱眉,总觉得夙寒声这不靠谱性子,八成能弄巧成拙。
乌百里冷声说:“早该烧。”
连向温和乞伏昭也点头表示附议:“若是,也会逼着你烧。”
夙寒声:“……”
夙寒声急:“你们……他!可……”
乌百里漠然道:“还有其他吗,请元宵少君再说个。”
师兄或者应道君知道,你小命还要不要啦?”
夙寒声哼笑道:“叔父说,日后他不会再让人打。”
乌百里冷冷道:“万他再闭关呢?”
夙寒声:“……”
“说认真!”夙寒声不高兴地瞪着他们,“他和三年前待态度不样,这点还是能察觉得到。”
夙寒声从“臭皮匠”那得到条妙计,也不愁眉苦脸,终于高高兴兴放他们回去睡回笼觉,自己个人颠颠去前宗找崇珏。
应煦宗晨钟幽幽在偌大山间响起。
夙寒声哼着小曲去崇珏入住佛堂灵芥,畅通无阻地走进去。
昨日大起大落之下,崇珏烧他庚帖后便将他哄上床,夙寒声筋疲力尽也没脑子多想其他,睡个昏天暗地,连崇珏什时候走都没发觉。
夙寒声下定决心,今日非得问出来他烧自己庚帖原因不可。
元宵少君:“……”
夙寒声气得拍案而起,眼圈都要红。
但恼怒归恼怒,他也被三人话搅和得隐约觉得不安,崇珏是不是只因前世之事怜惜他,所以才待他态度不样,他是不是又自作多情?
元潜有点看不过去,闷咳声,道:“其实啊,你若真觉得世尊……钟、钟情你,可以试探试探。”
夙寒声恹恹道:“怎试探?”
乌百里伸手,做个“请”手势:“比如?”
两人前天才重逢,说话也没多少句,前世相关不能告知元潜他们,夙寒声绞尽脑汁想半天,“啊”声,喜滋滋道:“昨日说要留着和戚简意庚帖,他十分不愿,强行拿着庚帖烧,这算不……”
话还没说完,三人异口同声道:“什?!”
夙寒声被吼得懵。
元潜将茶杯往桌子上放,蛇瞳都竖起来,没好气道:“既然都决定不理那混蛋,干嘛还留着那庚帖?你都不嫌膈应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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