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第学宫正使拥有玉印,地位几乎比寻常山长还高,副使则是寻常学子前来相助正使以此来挣学分身份,只是个闲职。
寻常副使对学宫学子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只是为混分。
没曾想楚奉寒太过雷厉风行,在副使之位才年多便让闻道学宫学子安分得像是小鸡崽子。
加上正使受情
——更有甚者还有人赤身裸体呜嗷喊叫,宛如返祖。
翌日早,去而复返楚奉寒身黑袍,手持把赤色长鞭,眼尾泪痣几乎漂亮得灼人,二话不说将那群刺头儿又给揍遍。
众人被抽得嗷嗷叫,却强撑着不服。
“你已出师,不管惩戒堂之事!副使之位就该挑选其他学子来当!”
“就是就是!楚师兄没资格抽们!”
被抽得愁眉苦脸众学子看着端坐在正使位置上楚奉寒,恨得几乎将牙齿都咬碎,可又没法子,只能抱着团相互安慰。
“没关系,挨顿打没啥大不,反正才入学第年,副使却是明年就要出师离开学宫,正使又是个慈悲为怀好人。”
“没错没错,明年副使走,们便能为所欲为!”
只要再熬年!
怀着这样念头,众多刺头学子眼含热泪,抱着期望地等着副使离校。
病恹恹地躺在徐南衔腿上睡熟。
昨夜他做整夜噩梦,如今在徐南衔身边却是难得睡个好觉。
那股令人安宁气息时时刻刻萦绕梦中,告知他并非孤身人。
就算崇珏走,他也能好好活下去,甚至能活得更好。
等十年后崇珏出关,自己早就把人抛诸脑后,理都不理他!
“等不服。”
楚奉寒皮笑肉不笑:“是啊,副使确该挑选新学子来当,可说是副使吗?”
众人愣。
楚奉寒步履情况地走至正使位置,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冰冷眼神扫圈,吐字如冰锥,根根往众学子心窝窝里狠扎。
“前任正使已辞去其位,告老还乡,从今往后,便是惩戒堂持有玉印正使。”
——有些人还畏惧楚奉寒出师分数不够,成天叩拜天道,以求副使顺利出师!
第二年,副使分数足够,终于顺利出师。
所有学子全都泫然欲泣,执手相看泪眼,抽抽噎噎地道:“熬出头!们终于熬出头!爹娘!们做到呜呜呜!”
“天道昭昭,天可怜啊!”
那日,众学子撒欢地溜达,几乎把所有副使在校时不准错全都犯遍。
幻想到看着崇珏悔恨、纠结、痛苦万分求着自己理理他样子,夙寒声就暗爽不已。
如此想,夙寒声心满意足地彻底睡去。
这晚,惩戒堂“血流成河”,楚奉寒完全不像是其他师兄历练归来时那疲惫不堪样子,反而神采奕然,见人就抽。
在副使外出历练这段时日完全不安分学子全都被抽得嗷嗷叫,没个逃得。
惩戒堂灯火通明,哀嚎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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