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射冤枉死,绷着脸说:“没有。”
宫芙蕖不相信,随意擦把汗,快步跟上去。
“随你起去。”
周姑射拧眉:“真没随意给人医治,是夙萧萧叫过去。”
“哈。”宫芙蕖像是逮到她话中把柄似,“刚才可都听上善学斋那条小蛇说,夙少君因戏弄山长、欺骗同学事被正使叫去惩戒堂,定是去挨罚。”
夙寒声没看出来应知津对宫菡萏有恶意,便听话地去寻小医仙。
周姑射很快就回,还是如往常样直言不讳。
“她快死吗?”
夙寒声知晓周姑射脾气,赶紧点头:“是,命悬线!”
周姑射立刻道:“马上就来。”
宫菡萏眉眼紧闭,身穿所穿闻道学宫道袍已出现漆黑焦痕,像是被烛火燃烧似,散发出股灯油燃烧古怪味道。
“方才瞧见她靠在悬壶斋外樟树上睡着。”应知津道,“所以将她带到此处来休憩,但她状况不对,身上好像负着伤,怎叫都不醒。”
昨日庄灵戈和宫菡萏打得几乎要你死活,不可能不受伤。
只是宫菡萏从未说过,面色如常,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圣物平安无事,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严重。
夙寒声忙伸着爪子拿出弟子印去寻周姑射,可还未传音手就顿,犹豫地看向应知津。
?”
夙寒声想想:“小医仙周姑射,她曾为解跗骨毒。”
应知津:“可靠吗?”
夙寒声迟疑:“师姐说医术吗?”
应知津抽口烟,吐出烟雾来,若有所思道:“她为你解跗骨毒,外面却并未有传言说你是拂戾族血脉,想来是可靠。”
周姑射:“……”
***
后山
悬壶斋中,周姑射拎着药箱从房中冲出来,脚下生风恨不得飘起来。
还未出去,从演武场回来“剑修之光”宫芙蕖随手将长剑丢到旁石桌上,倒杯水饮而尽。
瞥见周姑射,她眉头挑:“姑射,这是要去哪儿?”
“惩戒堂。”
宫芙蕖幽幽道:“你又随意给人探脉医治?”
旦探脉,宫菡萏身份可就藏不住。
“怕什,没人敢从手中抢人。”应知津拍他脑袋记,懒懒道,“她这盏灯如此漂亮,肯定能卖很多钱,哪有放手道理。”
夙寒声诧异极。
原来宫菡萏所说“对她好”另个人,竟是应知津。
应知津垂着眸看着床榻上人,语调冷淡眼中却是带着点怜悯温和:“被人哄骗这多年还替人数钱蠢货,与其被那群贪人败类折辱操控,还不如卖手里。”
夙寒声骇然看她。
不过想想也对,应知津和应见画年纪虽然相差几百岁,但年少时必然也是见过他娘亲,自然知晓他有拂戾族血脉。
应知津没有多说:“去将她叫来惩戒堂吧,想让她帮医治个人。”
“谁?”
片刻后,夙寒声诧异看着惩戒堂偏院床榻上宫菡萏,赶忙跑上前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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