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豪气万千地说:“不,还有事。”
说完,灰溜溜地小跑去后山佛堂。
将新道符纹笔划画好,弟子印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夙寒声燥得几乎起火气:“你既然不回,那也……”
刚想到这里,弟子印微微亮,夙寒声“啪”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面如沉水戳开灵力。
崇珏传两个铁画银钩字给他。
「不必。」
神识进入崇珏灵力中,夙寒声写下几个字。
「叔父,今日好些吗?」
犹豫下,他又赶紧伸爪子抹去,重新写:「崇珏,骨链真消吗?」
写完,又觉得不妥,赶紧给抹。
夙寒声涂涂改改半晌,终于发出去个:「下午没课,刚好去佛堂把那三遍佛经给抄。」
才赶紧起床。
应见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元潜药也果真有用,他发汗后,身上热已经消退下去。
晨钟还在响。
自从入学后,夙寒声几乎没上过几节课,这次可不敢再迟到,头重脚轻地强撑着去上善学斋,打起精神来看书听课。
夙寒声听着这生硬语气,眉头紧皱,心想:“不去就不去,谁稀得去那破佛堂似,要什没什,就只有和尚在那念经,没意思得很。”
等下课,他就去找元潜乌百里,还有乞伏昭起去别年年玩。
将崇珏抛到九霄云外去,理都不理。
夙寒声立下通豪言壮志,铁骨铮铮,极有尊严。
下课后,元潜高高兴兴地过来喊他:“少君,去别年年玩吗?”
“嗯。”夙寒声满意地点头,“完美理由,语气也很自然。”
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自己想要“图谋不轨”。
崇珏并未回他。
夙寒声趴在桌子上,脚不自觉地点着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弟子印想要等到回应。
但许是他越看就越等不到,索性开始继续抄符纹。
好在今日上午课都是符纹课,有拂戾族血脉夙寒声不必费什脑子也能轻易理解。
夙寒声抚摸着卷轴上符纹,视线落在右手食指上,试探着拿笔将乞伏殷教他驯化凤凰骨符纹画下来。
烂柯谱符纹极其复杂,夙寒声聚精会神整整半日,竟然才勉强画出半。
夙寒声画得眼睛疼,终于将笔放下,甩甩发酸手。
符纹课太过无趣,上善学斋不少学子都在用弟子印在听照壁上玩,夙寒声见山长正在自己个儿琢磨符纹,也偷偷摸摸拿出弟子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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