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心脏狂跳不止,意识拼命挣扎却仍深陷泥沼。
应见画:“慢着。”
长空手顿:“师尊?”
应见画又吩咐什,夙寒声已经听不清,意识终于陷入不可见底深渊之中,天旋地转,好似日月都颠倒。
身体好似被浸在泥沼中,连呼吸都无法,五脏六腑隐约作痛。
昏沉间,似乎有人来到他榻边,伸出微凉手去摸额头。
应见画声音模糊地传来:“……不应该,凤……跗骨发作时会有前兆,他白日还好好,怎会突然就发作?”
长空低声道:“弟子也不知,许是因下雨?少君白日总是嚷嚷着不想下雨,瞧着难受得要命。”
应见画蹙眉,凝出灵力往夙寒声眉心灌去。
夙寒声像是生长树枝,汲取着应见画灵力,勉强压□□内灼灼燃烧疼痛。
乞伏昭:“……”
他也不知道这话不该说啊。
况且之前也说过,夙寒声明明没什反应。
长空绿着脸将乞伏昭赶走,回来哄夙寒声:“少君莫要难过,喝点糖水?”
夙寒声已经窜回榻上,整个人躲在锦被中闷闷不乐道:“不要叫少君。”
戾气又飞快消散下去,化为心如死灰颓然,双腿微曲将脸埋在膝盖中,捂着耳朵喃喃道:“……他当时想掐死,是因为身上拂戾族血脉吗?”
是他出生让堂堂仙君感觉到耻辱吗?
如果真将他视为奇耻大辱,为何不彻底下手将他扼死在襁褓中,平白让他来这世间活遭?
夙寒声刚才还好好,只是几句话就消颓到恨不得钻到地底自生自灭,乞伏昭当即手足无措,全然不知该怎哄。
长空端着熬好糖水过来,见状眉头紧皱:“你是何人?”
不知清醒着在黑暗中待多久,只手忽然伸出,悄无声息托着他后颈,将他
突然,应见画声音传来:“那花苞……什时候出现?”
长空:“不、不知。”
应见画冷冷道:“斩下来。”
夙寒声眉尖颤,下意识想要开口阻止,这花苞同自己神魂似乎相连,若是斩杀他也要受伤。
但躯壳像是被无形力量狠狠压制住,让他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耳畔长剑出鞘声音。
“行行行。”长空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味顺着,“那唤您小师叔?起来喝口糖水吧,加许多蜜糖。”
夙寒声掀开锦被条缝,露出个脑袋来:“你四师叔才爱甜,不爱吃这玩意儿。”
话虽如此,他还是爬起来喝。
,bao雨仍然接连不断下着,颇有种水淹乌鹊陵架势。
夙寒声吃药又钻回榻上,听着雨声迷迷瞪瞪地入眠。
乞伏昭见到长空身上旧符陵道袍,起身颔首说自己身份,讷讷道:“少君……不知怎就成这样。”
长空拧眉:“你说什?”
乞伏昭不明所以:“仙君之子……什。”
长空脸都绿:“你同他说这个做什?”
这不是戳少君肺管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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