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见画冷冷看来。
夙寒声赶紧缩回去:“没事,您继续。”
整个闻道学宫,乃至偌大乌鹊陵好似都被道君阴郁之气给笼罩住,不过片刻滂沱大雨兜头落下。
大师兄和他雪貂还在发疯。
夙寒声本来想回落梧斋去,但,bao雨如注,凤凰骨厌恶极,连带着他都蔫蔫,趴在应见画腿上脑袋点点。
夙寒声吓得小脸煞白如纸,哆嗦着想要将弟子印抢回来,但又实在没那个胆子,只能听天由命,闭着眼缩着脑袋等着挨揍。
应见画抢过弟子印后,却对徐南衔那堆蝇头小字全无兴趣,沉着脸点到听照壁上,目十行看去。
好似在找应知津消息。
夙寒声悄咪咪睁开只眼睛看去,见应见画沉浸在听照壁上,这才悄无声息松口气。
小命暂时保住。
「师兄,你们安全到吗?」
徐南衔很快回信:「刚下灵舟,如何?没挨打吧?」
夙寒声:「没呢没呢,师兄果然料事如神,二师姐来,大师兄立刻顾不得抽。」
徐南衔:「哈哈哈每回都是如此,当年师姐成天追在大师兄屁股后面颠颠地跑,听说还在年闻道祭上当众示爱,但大师兄他修无情道,整个人像是暖不化臭石头……」
夙寒声正乐颠颠看着,突然只手凭空伸来,直接将弟子印抽走。
声老老实实道:“这就不太清楚。”
应见画冷笑声,猛地将人从膝上拂下去:“那要你何用?”
看着火冒三丈,但膝上雪貂却是垂头丧气趴着,像是霜打茄子,蔫得不行。
夙寒声盘膝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着他。
真奇怪。
他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大雨浸湿土壤气息弥漫鼻息。
迷迷糊糊间,应见画似乎将他轻柔抱着放在徐南衔床上,带着那只叽叽愤怒叫着
闻道学宫学子最爱看热闹,分热闹也能被他们臆想补成十分,更是在听照壁上胡咧咧堆。
应见画不知瞧见什,捏着弟子印手指猛地用力。
雪貂愤怒地竖眉,嘶叫声。
夙寒声眼睁睁看着自己乌鹊纹弟子印在大师兄手中化为堆齑粉。
“师、师兄……”
夙寒声愣,抬头看去,应见画修长手指勾着弟子印,脸色阴沉难看。
夙寒声登时吓傻。
完完!
大师兄看到自己和师兄那堆幸灾乐祸胡言乱语!
按照应见画,bao躁脾气,不得把他们两个吊在树上没日没夜地抽啊?
夙寒声年幼时应见画回应煦宗倒是很勤快,不是数落他就是罚他修道背心法,严苛又冷厉,他向来怕这位大师兄怕得不行。
这还是第次见到运筹帷幄句话就能决定他是挨打还是去玩大师兄如此焦躁模样。
是因为应知津吗?
应见画方才刚来惩戒堂时,气势汹汹威严十足,但应知津来他却瞬间方寸大乱,连夙寒声给他丢人事都顾不得。
夙寒声偷偷摸摸地拿出弟子印,同徐南衔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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