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围着那枝干转来转去,盘算着要不要找个东西将这花苞剪下来试试看。
这时,门被人轻轻敲下。
“进。”
有人推门而入,“少君晨安。”
夙寒声回头,眉头挑。
梦中似乎没有纵欲过度说法,但夙寒声觉醒来,总觉得腰腹处也隐约有灼烧之感,想半天才记起来……
这几天凤凰骨八成要发作。
“算。”夙寒声心想,“听天由命吧。”
和元潜学学,信那什所谓气运,将切糟心事儿都交给天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沉也行。
夙寒声还未来得及心生恐惧,却听道梵音犹如从天边而来,将四周包裹花苞震碎成粉色飘絮,轰然响彻耳畔。
男人手当即化为齑粉,他眼眸缓慢睁大,像是被人强行夺取最重要东西,挣扎着想要朝夙寒声扑来。
“姐……”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遽尔被梵音击碎。
夙寒声猛地睁开眼睛从古怪梦境中清醒。
做成真正琥珀,她……就能直、直在身边,就连生死也无法将们分开。”
夙寒声蹙眉。
这是什品种疯子?
她?他?又是谁?
许是知晓这是梦境,夙寒声哪怕要被树脂活吞也不觉得畏惧,只是觉得自己做个什乱七八糟梦,还不如再无间狱被崇珏各种折腾呢。
是乞伏昭。
乞伏昭昨日就听说夙寒声回学宫,抓耳挠腮想要来瞧瞧人,但夙寒声连轴跑半天,乞伏昭愣是没碰上。
他翻来覆去夜未眠,天亮就匆匆而来。
瞧见夙寒声雪发真变回乌发,就知晓生机已恢复,乞伏昭终于松口气,面露欢喜之色:“少君身体已无大碍吗?”
夙寒声点点头,忙朝他招手:“你来得刚好,来瞧瞧
今日有庆功宴,闻道学宫破例放日假。
徐南衔早早就用弟子印给他传音,让他来四望斋旁边演武场玩。
夙寒声回音后,起身洗漱番。
伴生树殷勤地为他擦脸,不知是不是夙寒声错觉,总觉得那古怪花苞好似涨大半圈。
到底是什东西?
四周仍然枯枝遍地床榻,并未有将他做成琥珀树脂。
床榻之外主干上,那朵花苞似乎缩小不少,正安安静静挂在枝头,汲取着皎洁月光,好似有生命似呼吸。
回想起梦境中那个古怪男人,夙寒声迷迷瞪瞪看许久,又头栽到床上。
算,大难临头,明日再说。
好在睡个回笼觉并未再梦到那个奇怪男人,又被无间狱崇珏拉着去厮混到天明。
男人手突然按夙寒声眼睛,疼得他没忍住痛呼声。
“嘶……”
那疼痛太真实,夙寒声愣好半晌,才隐约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寻常梦,又联想到睡之前见到古怪花苞,眉头逐渐皱紧。
伴生树是从秘境中带出来什脏东西吗?
“脏东西”似乎真打算将夙寒声眼睛挖出来,覆在夙寒声眼尾五指点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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