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瞪他。
“而且方才将抄写佛经给世尊看,世尊夸赞。”庄灵修满脸受宠若惊,“还给奖赏!”
夙寒声越听越不高兴:“给你什奖赏?”
庄灵修高高兴兴道:“让再抄二十遍佛经!”
夙寒声:“……”
午后,灵舟终于飘至水泽半青州岸边。
夙寒声被庄灵修叫醒,肺腑中似乎还残留着那似乎嚼辣椒辣意,恹恹靠在轮椅上:“师兄,想喝水。”
“喝。”庄灵修殷勤地将竹筒中清水递过去,像是仰望英烈似看着夙寒声,啧啧称奇道,“萧萧啊萧萧,你到底哪来胆子敢说出那种话?‘双修’二字对佛修可是听都听不得啊!世尊可有罚你啊?嗯?他责骂你吗?”
夙寒声喝几口水,才终于觉得活过来。
“没,他什都没说。”
从未有人教过他要如何爱人。
交.媾、亲吻就算做,也代表不什。
夙寒声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伸手攀住崇珏肩膀,微微探身贴上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熟悉菩提花香贴近。
夙寒声眨眼间眼前人似乎变成身着白衣崇珏。
来二去,崇珏握着夙寒声手臂都微微,bao起青筋。
许久,崇珏才低声道:“……被挚友亲手打下来。”
夙寒声挑眉:“挚友?”
“挚友很少。”许是开个头,崇珏不再像方才那般紧绷,淡淡道,“以为他会站在这边,可错。”
夙寒声追问:“他是谁?”
庄灵修推着夙寒声往灵舟下走,感慨道:“不愧是世尊啊,慈悲为怀,竟然如此纵容你冒犯。”
夙寒声幽幽瞥他:“只是说胡话,并未想真和他双修。”
庄灵修又被他胆大妄言被惊住:“可住口吧夙少君,世尊脾气如此好,不代表就能直容忍被如此冒犯。”
夙寒声蹙眉,见庄灵修如此维护崇珏,总有种自己队人叛变错觉,不高兴地道:“他脾气好吗?昨天不还罚你抄佛经?”
庄灵修震惊不已:“那怎能叫罚?!那叫世尊栽培,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要这种求都求不来殊荣吗?”
他脑袋昏昏沉沉有点不明所以,但也未细想,继续拽着他衣襟凑上去,将双唇印在那冰冷唇上,还报复似狠狠咬口。
不知为何,本来还很期待他吻崇珏却浑身僵,似乎不可置信极,好会才猛地将他推开。
“夙萧萧!”
夙寒声摔回柔软床榻上,脑浆似乎都给晃匀,听到耳畔不太清晰声音,闷闷笑几声,又闭眼,陷入更甚梦境中。
***
崇珏似笑非笑看他:“已回答过你问题。”
夙寒声噎下。
崇珏坐在那,眼神似乎直落在夙寒声唇上,言不发等着此人兑换诺言。
夙寒声并不爱崇珏。
或者对他来说爱这种虚无缥缈东西根本不理解,对情爱事,戚简意给他背叛,崇珏教会他肌肤之亲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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