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人都懵,赶紧从褡裢中拿出弟子印去寻徐南衔。
大清早神志不清,弟子印不知被塞
夙寒声单腿蹦几步,大概牵动伤口,痛得险些呜咽出声。
闻镜玉疏淡清冷,举手投足间皆是旁人学都学不来清微淡远,他往前半步朝夙寒声伸出手:“还是先坐下瞧瞧吧,若是骨头伤着,闻道祭许是无法参加。”
这句轻飘飘话直接掐住夙寒声命门,他本奋力往前蹦着,闻言顿也不打,干脆利落地转身“哎呦”几声蹦到旁山阶上,踉跄着扶着台阶坐下休息。
闻镜玉:“……”
夙寒声将靴子脱下,愁眉苦脸地按下脚踝伤处,当即痛得“嘶”声,眼尾闪着泪花。
夙寒声方才跑得太快,脚踝崴下,此时后知后觉到疼痛,他脸色煞白地攀着少年手臂,疼得几乎站不住。
不好赖在只见过次面陌生人身上,夙寒声吸口凉气,忍过那阵剧烈疼痛后,便往后退半步,艰难站稳摇摇欲坠身体。
“多、多谢……”
“闻。”少年道,“闻镜玉。”
夙寒声:“……多谢闻师兄。”
太平整,又陡得要命。
夙寒声不知是气得还是夜未睡熬得,头晕眼花地往下走,个失神没站稳,双臂像是蝴蝶似拼命扑腾遭,妄图抓住个能稳住身体东西。
“啊……!”
山阶两侧并无扶手,伴生树又在褡裢中来不及探出,夙寒声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身体往前倾,为避免整个人拍在有棱有角台阶上,只能飞快倒腾着双腿噔噔往下冲去。
剩余台阶并不多,夙寒声路小跑下去,因惯性不受控制往青石板地面扑去。
坏。
这疼,该不会真伤到骨头吧?
夙寒声紧张不已,撩着裾袍衣摆去看,发现脚踝处正不自然扭曲着。
竟是真伤到?
夙寒声赶紧催动内府灵力,想用灵力去治愈伤口,可通灵力灌进去却只稍稍消疼痛,脚微微踩地还是说不出难受,总觉得骨头似乎错位。
见夙寒声疼得那只脚根本不敢往地上落,金鸡独立似摇摇晃晃,闻镜玉眉头轻皱:“伤着?先别乱动。”
夙寒声亲疏有别,额头沁出冷汗却还在嘴硬地摇头,瘸拐地打算单腿蹦着去找徐南衔。
“没有,崴下而已,点都不疼。”
但凡徐南衔或前世崇珏在此,定不管他如何嘴硬也要强行按着人检查伤处。
可闻镜玉如温玉幻化而成,根本做不出太过粗,bao行径,只能轻轻皱眉看着他在那蹦。
眼看着就要脸朝地摔个头破血流,小少君惨不忍睹地闭上眼。
可想象中疼痛并未传来,在即将落地刹那双手斜斜从旁侧伸来,千钧发之际将他半抱在怀中。
往下跑冲势太大,接住他人却稳如磐石,被如此重重地撞上,脚步竟也未移动半分。
夙寒声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睛,茫然抬头看去。
方才在灵芥白衣少年正抬手扶着他,垂着墨青眼眸淡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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