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抢自
庄灵修朝徐南衔挑下眉:“瞧见没,孩子就该这哄。”
徐南衔:“……”
徐南衔翻个白眼,见夙寒声从床上蹦下来,欢呼雀跃嚷嚷着“师兄师兄”,还以为他要来像寻常那般“投怀送抱”,不情不愿地准备好伸手接人。
却见夙寒声下扑到庄灵修身上:“多谢师兄!”
徐南衔:“???”
“是啊。”庄灵修笑起来,“三分便能去闻道祭,剩下三分……唔,像赵与辞这样不长眼,你还能再抽六个;像那种看不顺眼、想不问缘由就拿他出气,还能再揍个。分数富余得很呐。”
夙寒声:“……”
徐南衔脸都绿:“庄灵修!”
这说得是人话吗?!
怪不得昨日庄狗在惩戒堂留这久,敢情是在用他三寸不烂之舌给夙寒声弄分。
夙寒声愣下,感觉事情似乎有转机,掀开床幔条缝,露出个脑袋来。
“当真?!”
庄灵修温声笑起来,他在徐南衔极其不满瞪视下走过去。
“少君今日没来入学礼不知道——此番楼船遇袭,若不是少君当机立断用伴生树救人,又帮伴使牵制住敌人毁坏船舵,半个楼船人恐怕都要没命。”
虽然船舵还是被毁,但庄灵修也因他活下来。
似乎很擅长对付炸毛猫,放轻声音对夙寒声道:“昨日之事不全赖少君,世尊着实不该罚你抄经。”
徐南衔怒道:“喂!”
庄灵修踹他脚,示意他闭嘴。
果不其然,躲在床幔里夙寒声愣好会,似乎又擦擦眼泪:“庄师兄真这想?”
徐南衔虽然为他出头,可却始终觉得他有错;
徐南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夙寒声虽然瞧着缺心少肺,实则就像个患得患失孩子,自幼从未出过寒茫苑,连带着心境也画地为牢,成日沉浸独属自己世界。
能得到他在意人少之又少,师门算个,崇珏勉强算个。
“庄师兄”和“师兄”虽然只有字之差,对夙寒声来说却截然不同。
徐南衔总算看出来庄灵修打得什算盘。
最匪夷所思是,他竟真弄到。
还三分!
夙寒声怔然看着那六只展翅欲飞乌鹊许久,这几日憋屈终于扫而空。
他改方才郁郁之色,爱不释手地拿着弟子印看来看去。
“能去闻道祭啦!”
庄灵修伸手在夙寒声腰间悬挂乌鹊弟子印屈指点。
夙寒声垂头看去。
昨日扣半分后,弟子印上其中只乌鹊倏地化为颗蛋,其他乌鹊也闪着微红光芒。
可不知什时候,那颗蛋已重新破壳化为乌鹊,旁边还跟着五只展翅欲飞乌鹊。
夙寒声诧异抬头:“六只?”
崇珏也是如此,还罚他抄佛经。
庄灵修还是头个觉得他没错人。
也是,毕竟是庄狗。
夙寒声垂头丧气地道:“可还是被扣分,闻道祭也不能去。”
“谁说?”庄灵修道,“只要你想,师兄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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