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上前挡在夙寒声身前,腰间环佩玎珰,带出股冷冽药香,冷冷道:“赵与辞,此等污蔑之话可是能随意说出口?!”
赵与辞钟情宫芙蕖多年,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这个女人多看自己眼,此时却当着自己面护着另个男人。
他眼眶赤红,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三界从未有男人戴浮云遮,只有拂戾族那些见不得光东西才会畏光,成日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宫芙蕖被这番歪理气笑:“身中跗骨毒之人也畏光,你难道要棍子打翻船人吗?”
赵与辞不知在打什算盘,艰难找回些许理智,直勾勾盯着夙寒声:“有爹生没娘养无礼之徒,看你日后去惩戒堂,还能不能这般嚣张?”
夙寒声说:“啊,你在提前练习如何狗叫猪吠吗,好勤奋好努力,汪汪汪、唠唠唠。”
赵与辞:“……”
宫芙蕖和其他几个女修头回见到赵与辞被人骂成这样,目瞪口呆看着。
看着文文弱弱乖乖巧巧小孩,怎这张嘴就那会骂呢?
赵与辞被气疯,几乎失去理智地扑上前就要揍人:“混账东西!宰你——!”
个不过五百灵石!”
掌柜犹豫着正要说话。
夙寒声却道:“想多少钱买就多少钱买,难道给掌柜十万灵石,他就不卖给啦?”
赵与辞:“……你!”
歪理!
夙寒声神色倏地沉,下意识就要从椅子上下去。
可又记起徐南衔不让他乱跑叮嘱,刚要踩到地上脚顿。
只是犹豫瞬,赵与辞便大手挥,冷笑道:“走。”
说罢,呜呜泱泱地离开墨胎斋。
夙寒声琥珀眸瞳好似有蜜蜡似妖花缓缓酝酿,他直直盯着赵与辞背影,嘴唇上下
身后长随赶忙拦住他,低声道:“少爷息怒!学宫私下斗殴,会被扣去三分!九月闻道祭将至,您分数已不够再扣。”
赵与辞胸口几乎憋炸,双目赤红地瞪着夙寒声。
夙寒声丝毫不怵,还冲他笑嘻嘻。
赵与辞深吸口气,看着夙寒声发间啄针,不知想到什,冷笑道:“浮云遮避日光,女修买情有可原,你无缘无故选如此多,莫不是西方隈拂戾族吧?”
此话出,夙寒声还没反应,宫芙蕖神色却是变。
难得见赵与辞气歪鼻子,旁本惴惴不安看着宫芙蕖没忍住掩唇而笑。
赵与辞耳尖地听到嘲笑声,怒气冲冲道:“你个大男人买什浮云遮?!娘们唧唧!”
夙寒声之前和徐南衔吵架从来没吵输过,更何况此时,他估摸着徐南衔还有会才能下来,索性不再装乖,笑嘻嘻地支着下颌。
“你个人族,却猪狗不如,做出追踪小姑娘此等泥猪癞狗龌龊事,买个浮云遮又犯哪条罪?今日不光买浮云遮,还要买胭脂涂、扯裙子穿。你若看不惯,尽管自尽去,还能早日投胎当真正狗彘,岂不正如你意?”
赵与辞差点被骂得吐血:“你!……你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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