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无情揭穿，郭野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哎，
刚把照片发出去，评论就唰唰地涨，们年神
颜值果然是国服级，男女通吃。你狗比男粉们也在舔屏，让多发几张。呵呵，以为这个ID不认识吗？他昨天才喷完，说只会嫖娼不关心战队，他妈什
时候嫖娼
……”
郭野自己嘀咕起来没完，程肃年漫不经心地听着，
根烟抽完，又点根。
郭野刷够微博，玩笑似说：“早就说过，你这张脸很值钱，趁状态好名气大，有广告商找来，你就接呗，你还嫌钱多？说什拍广告影响训练，商业活动律拒绝，现在后悔不？等你哪天变捞，什都没有。”
“你是来幸灾乐祸吧？”程肃年说完，隐隐觉得背后有道目光在注视他，回头看，封灿从走廊那
程肃年：“……”
什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就是。
郭野在基地呆天，程肃年没那多闲时间招待他，只在晚上吃饭时候陪他聊聊天，然后两人起去六楼大阳台上抽烟。
2月中旬，天气已经很暖和。
暖风吹在身上，叫人舒服得懒洋洋。程肃年昨晚没睡好，放松神经歇下来时候，神色显出几分疲惫。
还没放松下来，他预想中“众人兴奋飞扑而来将他围在中间，边抢走他手里吃食边甜甜‘谢谢老板’”画面没有出现。
郭野不满地拍拍桌子：“干嘛啊！怎没人招待啊？！”
“哟，把自己当客人呢？要不叫楼下食堂给你炒俩菜？”程肃年嗤地笑，“你来干什，有事？”
郭野直言不讳，贱里贱气地说：“这不是听说们SP国服第辅助变捞逼吗，得赶紧来慰问下，看看究竟是有多捞，还能抢救下吗，不能抢救就抓紧时间去物色个新辅助，给们灿神找个新搭档。”
“……”
他是长得帅，精心打理时很养眼，现在不修边幅，顶着乱糟糟头发抽烟，也有股颓废美感。
郭野打开手机摄像机，挑角度“咔嚓”张：“发微博啊，你粉丝动不动就来微博底下喷，张帅照堵住他们嘴。”
程肃年无语。
郭野边发微博边感慨：“还是灿神女粉们好，那群小姑娘可会夸人，还帮控评，哪像这群电竞狗比。”
“因为她们是新来，对SP不够熟，不知道夸你没用。等她们认清现实，你就没有利用价值。”
他们俩互相挤兑惯，好话也要反着说。封灿却听不惯，当场黑脸：“才不要！”
程肃年扬眉笑：“听见没，AD只跟。”
郭野“啧”声，眼睛在他们两个之间转圈，口无遮拦道：“听说你俩起睡，你不会是因为夜生活太不节制，把自己精力榨干才状态不好吧？”
“……”程肃年噎下，不接他黄腔，“还行，今天状态还可以。”
郭野眼睛亮：“真吗？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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