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却被自己这番话打动
，他有点想象不出来，程肃年每天主动求着他要是什
样子？
“真
行吗？那你现在求
句，让提前感受下好不好？”封灿伸进去两根手指，捣弄
那目光有股说不上来暧昧，仿佛是某种含蓄应答，封灿手指还在他身体里插着，润滑剂冰凉温度将他们触感连接在起，封灿却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烫。
程肃年也不全如他表现出那从容。封灿蘸大堆润滑，伸长手指往深处扩充时候，他面上看不出什，大腿根却在微微发颤。
封灿另只手按住他，拇指在他腿侧最细嫩那块软肉上来回摩挲，摸会，突然往上移，握住他性器。
程肃年反应顿时更明显，勃起分身被攥在封灿手里，这大概是个男人最脆弱时刻，他本能地并下腿。却由于被按着，并拢不上。
封灿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继续帮他扩充，后面润滑用得太多，黏滑液体从臀缝流出来，从后往前抹，程肃年整个下身都被抹湿，看上去十分*靡。
被封灿抓回来，摁在墙上用力地压住。
“……热。”程肃年含糊地吐出个字，光裸皮肤在热水下被冲得发红，封灿用身体圈住他，把他挡在水幕之外。
没有更多时间说别话，睫毛都被水流浇湿，鼻梁碰撞在起，唇舌交缠时呼吸比热水更烫，程肃年觉得封灿正在微微发着抖，也可能是他在发抖，拥抱时已经站不稳。
“去床上吧。”封灿腰胯贴上来，坚硬部位抵在他腿上，“这里不舒服，怕你疼。”
程肃年点点头，两人关花洒胡乱擦把身体，推开浴室门，踩着满地衣服上床，还没坐稳，封灿就急切地扑上来。
程肃年轻咳声，不自在道：“差不多行吧。”
“不行，怕你疼。”
“……”又是这句话，程肃年道，“没事，疼点也没关系。”
封灿不信他：“别，等会真疼你又不高兴，嫌做得不好，以后不想和做怎办？要把你做爽，让你喜欢，天天粘着要。”
“行。”程肃年哼笑声。
程肃年不擅长做被动方，封灿发现他在床上主动时，像上次，他是个很会哄人体贴情人，而现在，他可能觉得既然答应封灿，就不应该像以前那强势，应该把主动权交给对方，把自己控制欲收敛起来。
这情绪很细微，封灿感觉到，程肃年是在照顾他，太体贴，也很自以为是——程肃年为什觉得他在床上需要被照顾呢？
封灿把事先准备好润滑和安全套拿出来，“们能聊聊上次体验吗？”他边说话，边分开程肃年腿，找到位置，按摩般按按外围，慢慢地把手指往里面探。
“上次做得不太好，但想知道，你有感觉吗，队长？”封灿压低声音，小声说，“点感觉都没有吗？”
程肃年没吭声，眼睛半睁着，仰在枕头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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