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肃年被他念叨得脑壳疼，为防止他继续叨逼叨，哄着他道：“反正
们
直在起，急什
。”
“好吧。”封灿被这句“
“对
，你刚才都没吃几口饭，再吃点吧？等会还有场训练赛呢。”他并不是征求程肃年
意见，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走到食堂窗口那边，也不问程肃年想吃什，直接熟练地点几样他家队长爱吃，两人重新找位置坐下，他亲眼盯着程肃年吃完。
封灿很喜欢做这些，做这些事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照顾程肃年，他发现程肃年虽然什都好，但确不太会照顾自己——
诚然，队长是个自律人，多数情况下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但他自律是为维持身体状态，不是为对自己好。
那对他好重任，只好落到封灿头上。
封灿看着程肃年边皱眉边不得不多吃几口蛋疼表情，抑制不住嘴角上扬。
绪向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管遇到多大挫折，他可能会时低落，整理好状态之后，他依然是那个无所畏惧“改皇”。
而且，即便他变得再成熟，他本质上也是个个人主义人，没有多深集体精神。
因此他在理论上能理解程肃年压力，感情上却不太能够感同身受。
但从队员和队长角度，不能感同身受，作为恋人，没人比程肃年更能牵动他心。
“你别这样。”封灿间接被压力砸头，他伸手捧起程肃年脸，恶作剧似故意晃两下，把程肃年晃得头晕，他才开口，“你别担心，不管别人怎样，定努力配合你，你让打什位置就打什位置，让练什英雄就练什英雄，不管怎打，定会尽所能，打出最好效果。”
他看会，突然对程肃年说：“以前以为，如果和你这种性格人起过日子，你肯定把管得死死，没有点自由。现在怀疑咱们结婚以后，你什都不会管，连吃饭睡觉都得让盯着，你竟然是这种人，程肃年。”
“……”
程肃年噎下。
这时，封灿突然口风转，唉声叹气：“可你还不打算和结婚呢，想得可真远。”
“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弟弟。”当然到也结不，国内民政局不支持办理男男结婚这项业务。
“……”
见程肃年不说话，他又说：“真，以后控制点情绪，每场都好好发挥，让你轻松点，行吗？你也让轻松点，别整天这幅样子，你想干嘛啊？你有没有点正在和人家处对象自觉？你是故意让不高兴吧？”
程肃年：“……”
什话都让他说尽，程肃年个字也没说出来，封灿就揣好打火机，把他烟也从兜里翻出来，并没收：“以后别抽，又抽烟又熬夜，还想多活两年呢。”
他最后句话拐个弯，程肃年被他牵着手走回去，进基地大门才品出这句话背后隐含意思，这时封灿已经揭过话茬，开始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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